真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繞回了,早知道事情這么簡單,又何至于走麻煩的一條路。
蕭閻又拿出一根煙,剛想點火,又問道:“他……有家室嗎?”
“根據(jù)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沒有?!?/p>
“那他跟這家人什么關系?”
“他從前在這里做過家教,這家主人和您同歲,好像也是師生關系。”
這回答似乎并不使人滿意,蕭閻蹭一下就把煙扔到地上,用腳碾了碾,眉心浮起個川字。
“去準備一下。”
“?。俊绷吻谏盗?,“準備什么?”
蕭閻目光如炬,干脆利落給了兩個字,擲地有聲。
“搶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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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段燁霖吵完架的許杭,依舊有條不紊在藥堂做事。
段燁霖的性子是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所以許杭從來不會因為惹毛他而影響自己的事情。
可是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shi鞋,就是他再有把握,也總有意外。
就譬如現(xiàn)在,他剛抓了一包分量較輕的迷藥,想著回去哄沈京墨喝下,再帶他去醫(yī)院驗一驗,那雙眼睛若是能救得回來也得早點治療。
可是,偏偏出了岔子。
蟬衣氣喘吁吁地跑進來,就連發(fā)髻都有些歪了,來不及扶一扶就沖到許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