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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在手上,如金絲雀一般痛愛的人,四年了,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欺負過?
誰敢?誰竟然敢這么做?
駿馬在崎嶇山路上飛奔,眼看著離出山口越來越近,眼前出現(xiàn)一座吊橋,跨過這個吊橋,就算出了山,再往前兩個時辰的馬程就能進城了。
這個吊橋長約半百之米,橋下是湍急的河流,因為是木板拼成的,沒法騎馬而行,只能下馬步行。將許杭在馬背上放穩(wěn),段燁霖與一眾人下馬,當(dāng)他踏上吊橋的時候,年代久遠的木板發(fā)出難聽的吱吖聲。
吊橋左右來回晃蕩,大家只能小心翼翼扶著繩子前行。
這時候,段燁霖的馬用力跺了跺蹄子,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聲,很不安地搖頭晃腦。甚至很桀驁地往后撤。
段燁霖耳朵一動,眉頭鎖死,他猛然轉(zhuǎn)頭一看,然后沖所有人大喝:“往回走!快!”
眾人來不及反應(yīng),只知道聽從命令,紛紛拉著馬退回去。說時遲那時快,當(dāng)段燁霖的腳剛離開吊橋,搖晃的吊橋繩索突然崩斷,整座橋分崩離析!
那一塊塊的木板好似被囚禁多年的犯人一朝自由,不顧一切地往外沖,霎時間就掉得所剩無幾。而最后兩個沒來得及離開的士兵只能發(fā)出一聲慘叫便墜入了河流之中,不見了蹤影!
“好、好險!”一士兵拍著xiong脯,心有余悸。
“這是怎么回事?剛才來的時候還很牢固啊!”另一個士兵也嚇壞了。
段燁霖眼睜睜看著吊橋崩塌,便蹲下身看扎在崖邊的橋樁,上頭剩余的繩索有明顯的割裂痕跡,但是割得不深,更像是個延時裝置。
這就解釋了為何段燁霖一行人來時沒發(fā)現(xiàn)異樣,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生故障。看來這個圈套考慮得真是圓滿,竟然連這條不起眼的小路都事先做好了準(zhǔn)備?!斑@是想讓我有命來,沒命回啊?!倍螣盍乩湫α艘幌?。
士兵問道:“司令,現(xiàn)在怎么辦?”
想了想賀州的地形,沒了這座吊橋,繞路過去要多花半天的時間,無論如何在與喬松約定的時間內(nèi)要回去是不可能了,與土匪的正面一戰(zhàn)是避無可避。
在這一點上,軍統(tǒng)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段燁霖下令:“附近找個能休息的地方,歇一會兒吧。”
既然要打,還是先養(yǎng)好身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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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荒山的清晨顯得沒有深夜那么可怖,麻雀落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聲,將整個黑夜的殘酷都驅(qū)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