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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到了人家的地盤,又在這里撒了一把野,大街小巷地抓叛徒清理門戶,卻沒有跟人家主人提前吱一聲,確實有點不太厚道也太過放肆。
現(xiàn)在他找上門來,的確是自己理虧。
他又把廖勤叫回來:“再多發(fā)一封電報,讓上海發(fā)一些軍需品過來,送到小銅關(guān)去,就當(dāng)是我們閻幫給他們賠個禮?!?/p>
廖勤點了點頭,給蕭閻開門,他們往外走,過了一個拐角到大廳里,就看見穿著軍裝的段燁霖和他身旁站著的一個長衫的少年。
廖勤一看就在蕭閻背后壓低聲音道:“鬼爺,段司令旁邊那個,是金燕堂的主人…”
蕭閻眼神凌厲了起來。
原來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要人的。
許杭有想過,這個所謂的“鬼爺”是什么模樣,卻沒想到這么年輕。
“在下蕭閻,初來賀州城,辦點私事,給段司令添麻煩了?!笔掗愖呱锨皝砗投螣盍匚帐?。
伸手不打笑臉人,段燁霖也跟他輕輕一握。
“蕭少難得來一趟,應(yīng)該是我招待不周才對?!?/p>
“段司令客氣,備了點薄禮過兩日送到,還請段司令笑納?!?/p>
“禮就算了,只是我這兒丟了個人,不知道你手下有沒有見過?”
本以為段燁霖會鋪墊一會兒,誰知他挺直接,開門見山,省了許多彎彎繞繞。這也好,蕭閻也不是這種喜歡打啞謎的人。
蕭閻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煙,廖勤幫他點火:“這兩天我抓的人挺多的,大多都已經(jīng)弄死了?!?/p>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看見許杭的眼神變得兇了一下,然后他接著說:“唯有一個喘氣兒的,是從金燕堂里抓來的,不知道是不是段司令說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