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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他還覺得很郁悶:“混蛋!枉我還費了勁在小銅關(guān)里塞眼線,現(xiàn)在倒好,橫生一腳,真是倒霉!這個人口風倒是緊,好像連段家兩兄弟也不知道情報,我們的人是一點兒也探不出來。”
罵罵咧咧,夾著一些日語。
聽著健次的抱怨,黒宮惠子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風吹枝動,用一種類似于自言自語的聲音道:“…居然會用這種方法轉(zhuǎn)移視線,真是一個聰明的人。我若是有這人一半的智慧,或許…他就不會死了?!?/p>
她低頭撫摸自己手腕上的四顆佛珠,一顆顆轉(zhuǎn)動。
因為說話的聲音太輕,健次沒聽清,皺眉問道:“你說什么?”
“沒什么,”黒宮惠子抬起頭,淡淡一笑,“既然將軍大人等急了,那就先把咱們在賀州研制的病毒都派上用場吧。今晚,你讓所有研究人員帶上試劑坐到車上去,我會親自開車帶他們?nèi)ピ撊サ牡胤??!?/p>
健次看她一切正常,想著長陵的死沒有讓她太受影響,心里就愉悅多了。
“好,我這就去!”
當夜,一輛卡車從日本領(lǐng)事館緩緩開出,在門口的時候車停了一下,健次看著卡車上帶著藥劑箱子的研究人員以及開車的黒宮惠子,有幾分擔心地說:“你就一個人去?我有點不放心,我陪你吧?”
“人多嘴雜,反而誤事。”黒宮惠子繃著一張臉,沒有答應(yīng)他的要求。
健次還想交代點什么,卻看到黒宮惠子的臉色有些蒼白,便想說點討她開心的話:“惠子,這是我堯臣自盡。在你發(fā)現(xiàn)他真面目之前,他一直都是勝券在握的,你怎么保證,他的局不是早就布下去了?”
段燁霖想到一件之前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覺得詭異的事:“……我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他突然遣散了家里所有的下人,除了蟬衣,都出府去了,現(xiàn)在這其中有些人還呆在賀州,有些人已經(jīng)離城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在他去臨城之前?!?/p>
好端端的,是不會突然遣散所有下人的。以許杭的智慧,必然是有所圖謀。
段戰(zhàn)舟馬上跟著這個蛛絲馬跡合理推斷下去:“如果這其中有人手里拿著許杭給的證明和暗號,去醫(yī)藥所接手了那批特效藥,再藏起來,你可就輸了這盤了。他園子里下人不多,身份應(yīng)該都好找,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重點追捕,省得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