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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星期,我不會離開金燕堂半步,你也別讓任何人進來,有軍情急事你隨時來通知我。兩個星期之后,帶著所有兵在金燕堂前集合,全軍備戰(zhàn),我們在中秋前先下手去攻日寇?!?/p>
喬松之所以愿意在段燁霖手下做事,就是因為他有分寸,明大義。而即便段燁霖失了分寸的時候,他也能力挽狂瀾,心中又?jǐn)?shù)。
段燁霖決定的事情,喬松總是相信他能解決的。
天暗得更快了,亮起來的燈籠也更多了,蟬衣說她做好了晚飯,只是一些藥粥,段燁霖端著餐盤走到許杭的門前。
推了推門,門是緊鎖的。他記得自己走之前,許杭還睡著,門還開著。
他一下子口氣就硬了:“許少棠,你是自己打開,還是想看我怎么把門卸下來?”
門里頭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即緩緩被打開,許杭換上了一身寬松的白色睡袍,是蟬衣為了他換藥方便特意給他找的,他臉色也不比段燁霖好多少,扶著門才勉強站住。
看了看段燁霖手里的餐盤,他頭一扭:“不吃。”
段燁霖xiong口的火氣蹭的一下就往上涌,二話不說,把一邊的門踹開,整個人堂而皇之走進去,沒了門的依靠,許杭差點倒在地上,被段燁霖拉著手腕,扯到床邊躺下:“要我灌你嗎?”
現(xiàn)在兩個人說話的口氣一個比一個沖,好像完全不會好好說話,每一句都想著把對方氣死。
“……段燁霖,如果你還想拿到那批藥,是不是該注意你的態(tài)度?”
聽這話,段燁霖皮笑肉不笑,伸手捏住了許杭的下巴,近距離看到他眼神里的一點不安和羞愧,是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那種難以言表的局促。
在那強裝之下的倔強目光中,段燁霖用了點巧勁,讓他牙關(guān)開啟,便深深吻住了許杭,舌頭闖進去,很調(diào)戲般地占他的便宜。
這次的吻,段燁霖沒有陶醉,而是睜大眼睛,把許杭所有的情緒都看進去,掌控著他的一切。許杭沒料到在這種撕破臉的情況下,他們之間還會有這么親密的接觸,整個人僵了一下,才動手推他。
他的舌頭也在推拒段燁霖,卻一點也移不動,受傷的手動不了,未受傷的手也捶不動段燁霖結(jié)實的xiong膛。
他就這樣被動地被段燁霖肆意地‘羞辱’。
等到段燁霖真的退出去,還牽著一條銀絲在二人唇瓣之間,許杭的臉都漲紅了。
段燁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我這樣做,你覺得很生氣?很屈辱?差點把自己弄死也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還是被我知道了,許少棠,你的自尊很受不了,對吧?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讓自己欠了我的人情,是不是讓你很難受?你自負(fù)心機覺得很了解我,難道我就不了解你嗎?真正該注意態(tài)度的是你,許少棠!”
許杭狠狠擦了一把自己的唇,一抬手,想把那碗粥打翻,段燁霖眼睛一瞪:“你打一個試試?你浪費多少,我就加倍給你喂下去!”
就這一句威脅,讓許杭生生定住了,只是瞪大眼睛看著段燁霖。然后他收回手,有些氣餒地說:“給我嗎啡,我就告訴你藥在哪里。我們各取所需,今后,互不再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