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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杭唇上水光閃閃的,他喘了口氣:“你該。”
段燁霖抬起他的下巴,狡黠地說:“你是埋怨我昨晚上只管自己盡興,在這兒報復(fù)我呢。”
昨個兒夜里,蕭閻來做客,兩人聊著聊突然斗起酒量來了。好家伙,那是一個比一個不服輸,不僅把蕭閻帶來的酒喝完了,后來連酒窖里的也飲盡了,到最后竟然開了許杭埋在院子里的大補(bǔ)酒。
這補(bǔ)酒是許杭拿來專治一些隱疾的病人,被這兩個埋汰貨給干得一滴不剩。
這下好了,段燁霖昏頭漲腦進(jìn)了房,翻身扣著許杭就像毛頭小子一樣求索,許杭和他好了這么些年,頭一次差點從一開始就厥過去。
醉酒之中得了自己想要的,段燁霖滿足得毫無章法,就這么狂歡了大半宿,惹得許杭都放下面子去箍著他的腰身,想讓他早些結(jié)束。
從許杭的角度,他是永遠(yuǎn)不會知道,越?jīng)]有技巧的推拒,越能讓段燁霖食髓知味。
房間里嚶嚶之聲催人心肝,到了次日才停。
最要命的是,這么銷魂蝕骨的事情,段燁霖愣是記不全了,只是模模糊糊、斷斷續(xù)續(xù)。最清楚的是結(jié)束的時候,他擦了擦許杭脖子上的汗水,吻住了他的喉結(jié),喉結(jié)顫動的樣子,像是荷葉上抖動的小露珠般可憐。
不能多想,再想都要發(fā)情。
許杭有點咬牙切齒:“你還知道啊?”
段燁霖笑著把許杭壓在門上,下半身貼著他,把自己的熱度隔著衣服都傳達(dá)給他:“當(dāng)然了,那酒勁兒啊,我到現(xiàn)在還沒泄干凈呢。”
不做司令的段燁霖把痞氣發(fā)揮到了十足,許杭臉白了一下,突然伸手,力道很勁得打向段燁霖,段燁霖沒想到許杭來這招,抬起左臂一格,緊接著就迎到許杭往他下腹的一拳,他縱身一轉(zhuǎn),避了過去。
雖說以前知道許杭藏了些身手,但到底沒有親眼見過,今日二人切磋是頭一回。
一招一式挺有特點的,招招都知道往人的要害而去,且重在一個快字,并沒有什么固定的套路,哪兒露了空子就往哪兒鉆。
他的少棠啊,連打人的樣子都是戳在自己喜歡的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