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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了,背叛了他的意志。
段燁霖又一記深吻,才把舌頭拿出來,咬著許杭的下唇,腰下不停擺動,嘴上卻問:“少棠,累不累?”
許杭怎么可能回答他。
綿密的觸感像春日里的蜜蜂一頭栽進待放的花蕾,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許杭猛地一弓背,摳著段燁霖的肩膀,整個人微微彈了一下。
腰間一緊,段燁霖真覺得是要了老命了。
這綺園里雖然春色無邊,然而在綺園之外,已經(jīng)有一雙腿向此處走來。
因為前廳里,沈京墨的事情結(jié)束了以后,章修鳴和章飲溪也覺得很是失了面子,便也意興闌珊,好在請來唱戲的鑼鼓已經(jīng)敲響了?! 〗鹧嗵玫难诀邘Я丝腿藗?nèi)ゲ煌奈恢每磻?,章家兄妹身份尊貴,自然位置也好一些,得繞過一小段泉上的町步,誰知蟬衣剛扶著章飲溪跨過一個小石町,那石頭松了一下便倒了。
至少要用腳跨過去是不能了。
蟬衣哎呦一聲,對章修鳴福身:“章少爺,實在是失禮了,勞煩您繞一繞,從綺園那邊過來,我在戲樓下等您?”
章修鳴自然也不介意,轉(zhuǎn)身就走了。
金燕堂處處都很有格局,一看就是不錯,像是出美人的地方。章修鳴不愛聽?wèi)颍餍宰叩靡簿秃苈?,四處看看,只?dāng)散心。
唯有走到綺園外頭,聽到細碎的風(fēng)月之聲,他耳朵一豎。他是慣愛風(fēng)月的,卻不知誰這么大膽,敢在這個地方行事?
難道……
他往前邁一步,雖然不是完完全全站在門前,可是綺園夏景,足夠一覽無余了。
亭臺內(nèi),許杭勾著段燁霖,段燁霖壓著許杭,他們無視一切,忘我得暴露縱歡。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那個一向冷面待他,一點神情也沒有,不像個常人的許杭,現(xiàn)在正面色帶紅,嘴唇微張,氣息喘喘,下巴靠在段燁霖的肩膀,像一個大一點的提琴被人抱在懷里演奏。
不僅如此,那如竹骨的修長裸足,跨在段燁霖精壯的腰側(cè),十根腳趾隨著節(jié)奏蜷縮,竟是那么讓人挪不開眼睛。
原來這個人是會動情的。
章修鳴邁不動步了,死死得盯著他們看,先是震驚,再是嫉妒,最后是憤怒。
難怪,難怪許杭看不上自己,難怪段燁霖的生辰會放在金燕堂舉辦,原來他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他一直忍著憋著生怕弄壞了的美人骨,竟然已經(jīng)被別人捷足先登,上下其手了!
那他這些時日做的種種,根本就是如跳梁小丑,自取其辱!
章修鳴深深吸了口氣,眼底一片陰黑,艱難地舉步離開。
在他身后,原本瞇著眼的許杭從情欲中清醒,驀地睜開了眼睛。
那目光,像一把匕首,扎在章修鳴的后背上,許杭嘴角微微帶諷,露出了輕蔑笑意。
段燁霖生辰結(jié)束的第二天,蕭閻便來找許杭要人了。
許杭似笑非笑得看著他:“心疼了?”
蕭閻單腳踩在凳子上,胳膊肘撐著:“你要的不就是這么效果?我來找你,也在你算計之中吧?許大夫,許杭,也只有段燁霖才會看不穿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