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聽此話愣住,轉(zhuǎn)身將傘撐上阿月頭頂,笑道:“阿月啊,打得贏,打不贏都不是重要的?!?/p>
“哦……師傅有自己的打算,我就負(fù)責(zé)照料好兩匹馬,為師傅背著弓箭就好了!”阿月裝著語氣俏皮回道。
此時的這個俏皮,還不如保持之前的老成。
“是,阿月只需要盡力保護好自己,就好了!”師傅總是如此溫柔。
離開酒樓才幾步遠(yuǎn),一聲慘叫,從酒樓之中再次傳來,阿月回頭看去,只看到人頭攢動,聽到胡亂嘈雜。
“怎么回事師傅?”
“淳于慕給的藥,可不是什么上好的金瘡藥,那人吃些苦頭,也算是淳于慕積些功德。”師傅少有地面露贊賞之色。
“哦……我差點忘記,還奇怪,他,怎么會……原來如此,嗯嗯嗯,做的不錯。但是那人當(dāng)時怎么會信???”阿月可不信,是淳于慕演得極好。
“剛愎自用罷了,在王都之中橫行,自然不信有人會暗害他?!睅煾禌]有回頭,往前邊走邊道,撐傘的身姿在石板長街上,落下一道道影子。
嗯,師傅說的在理,“可是,”阿月又擔(dān)心起來,“這樣了,他們定不會善罷甘休,不會找他們二人的麻煩嗎?如今他們的處境可不太好?!?/p>
“找不到的,阿月放心,為師不是已經(jīng)幫了他們一把嗎?”
自是無話,沿著長街走著,偶有行人見她二人撐傘覆面而行,會投來一道疑惑的目光,但又轉(zhuǎn)手做自己的事情,而四處盤查的人,也并沒有找她二人的麻煩,似是能見她們,又目中無她們般。
阿月突然想到,之前寂卬講幾國之間的恩怨時,說到的西圖家家掛喪之事,此時看來卻并非如此,而且說西圖王君的那些有損陰德的作為,如今聽來卻是患奇怪之癥,招來天下名醫(yī)。這哪里都同方才那四人所講述的,以及阿月一路來此所看到的不同。
消息聽的雜了,有些理不出苗頭。
將疑惑講給師傅后,師傅嘆道:“那已經(jīng)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究竟是個什么緣起,此行應(yīng)該能得個結(jié)果?!?/p>
同師傅找了一處說少了行人,更少了藥味的“可住”的小棧,暫且住下,將馬兒和行李安置之后,已經(jīng)接近黃昏。師傅讓阿月留在了小棧之中,還有阿月一直背著的弓箭,交代了幾句,然后急著獨自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