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沒有猜錯,與弋兄初見之時,沙漠中要挾弋兄,使出妖術(shù)的正是國師府中之人?!贝居谀降吐晫Υ居谶?。
“是,那一位正是鹿休的管家走狗。”淳于弋亦是憤憤。
“只是不知道,沙漠之中那一個,到底是死了,還是障眼之法。”
阿月感覺,自己心中想的,和他們所說的不在一件事情上,不過不重要了,無論這場是針對他們二人,還是師傅,甚至是她自己,先逃出去要緊。
三個人對上這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的甲兵,耗都會將自己耗個精疲力竭。
有人發(fā)號施令,肅立的甲兵換了作戰(zhàn)姿勢。
面對著,持長矛與盾的甲兵,劃著整齊的步子,喊著整齊的號子步步逼近,三人的空間越來越小。阿月放下心中的猶豫,只將長刀一翻,面前逼近的甲兵愣了一瞬,后又被無形之力拉入空中,不得動彈。奈何人實(shí)在多,一層掃開了,又接著一層,阿月只能讓淳于慕護(hù)住淳于弋,默了默,長刀泛出光來,急速而短促地抖動著,然后離開阿月手掌,隨著阿月眼風(fēng)四掃,眼前所有的甲兵,皆堆到了半空之中。
眼前終于,被騰出一個通道,遠(yuǎn)處正是國師府大門。
場中所有人被這意料之外的場面鎮(zhèn)住了,只那遠(yuǎn)處急怒的少主,看著阿月和淳于慕他們往府門外而去,又尖叫道:“無能之輩,用床弩。”
“父親,他不是你要等的人嗎?下令啊!”那少主繼續(xù)暴跳如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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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遠(yuǎn)處機(jī)弩之聲“噠噠”,隨后三根弩箭射出,直向阿月三人。然而,就在離三人仍有半步距離時,長長的弩箭霎時停在空中,阿月邊跑邊回轉(zhuǎn)身子,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這個大家伙,將長刀一劃,弩箭停住燃起,火浪往后翻涌,弩箭沿著射出的軌跡,回到眾人之中。府中眾人被這個景象再次驚住,紛紛四散躲去,人聲混亂嘈雜。
在遠(yuǎn)處旁觀一切的國師鹿休,此時猶疑著是不是要繼續(xù)。
按照仙師大人傳授的仙術(shù),困住這些人,并非難事。但眼下,這三人,來歷身份實(shí)在無法確知,一個舞姬,還有兩個男人……仙師大人說過,國師府中自有陣法,多么高妙的術(shù)法,多么高的修為皆能封住,他自用人世間的招數(shù),便能將其降伏,但若是自己貿(mào)然使用仙術(shù),破了陣法,那便無法預(yù)料后果。
仙師大人自有計劃,不愿讓自己輕易動手太多,想來是不愿意被人看破了他之大計……
況且,雖然那舞姬,與仙師所指之人有些相像,但她在府中所作所為,分明是不受陣法所困,此時自己若是不計后果,爭個勝負(fù),擾了仙師的計謀,那自己亦是萬死難辭境地。
不如,就當(dāng)作只是因自己女兒一番胡鬧,做父親的為她出出氣罷了。
冷眼府中此時境況,卻聽下人來報,后院特意栽種的那棵松樹,不知為何,已經(jīng)倒下……
難道?此時無暇顧及這幾人,王宮之中才是重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