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靠女人上位的軟蛋,中看不中用。
一路上,林風將一個被嚇壞了的膽小鬼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他低著頭,弓著腰,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會被路邊的一顆石子絆倒在地。
當他踏入執(zhí)法堂大殿的瞬間,那股冰冷肅殺的氣息如同萬千鋼針撲面而來。
林風更是“嚇”得一個劇烈的哆嗦,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地上。
“弟……弟子林風,拜……拜見堂主……”
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頭顱深深地埋下,根本不敢抬頭看那高堂之上的人影。
冷無情端坐高堂,如同一尊俯瞰螻蟻的萬年冰雕。
那審視的目光,仿佛兩柄無形的利劍,要將林風從里到外剖析個干干凈凈。
“林風,抬起頭來。”
林風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緩緩地,一點點地,將頭抬了起來。
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與躲閃,根本不敢與冷無情對視。
“本座問你,石泰山為何會去找那三人?”
林風的嘴唇哆嗦著,將早已在心中排演了千百遍的說辭,用一種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癥”患者的口吻,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了出來。
“我……我不知道啊,堂主……”
“我就是……就是去坊市,然后……然后就看到他們?nèi)齻€了……”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
“他們以前……以前老欺負我,我害怕,我就……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然后……然后就被石師兄看到了……石師兄他……他非要問我,我不敢說?。∥遗滤麄兓仡^再報復我!”
“我……我就胡亂說了幾句,我說……我說他們運氣好,好像找到了什么寶貝……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啊!堂主明鑒!我……我就是個廢物,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將一切都歸咎于“巧合”和“運氣”,將自己的“懦弱”和“膽小怕事”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冷無情審視著他。
審視著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微小的、不受控制的顫抖。
毫無破綻。
這小子的回答滴水不漏,完全符合一個被嚇破了膽的老實人該有的所有反應。
甚至,他表現(xiàn)出的那種長期受欺凌后形成的“被迫害妄想癥”,都真實得不像演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這小子,真的只是一個走了狗屎運,恰好被石泰山當了槍使的廢物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