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稿子準(zhǔn)備怎么改?”
“還沒有想好……”
沈泠看著一個個人走出會議室,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
,慢慢地收拾著桌子上的東西。
桃夭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沈泠不解:“什么事?”
桃夭:我就不應(yīng)該擔(dān)心這個心比石頭還硬的男人。
“被罵了?”
沈泠順著聲音看向走進(jìn)會議室的晏舟,搖了搖頭:“不算罵?!?/p>
晏舟走到沈泠的身邊,手撐著桌子,低頭說道:“讓我看看你畫的什么?!?/p>
他這個姿勢在外人看來就像整個人把沈泠抱住了一樣,沈泠感覺空氣里充斥著晏舟身上清新的香水味,不算很濃,甚至還有點好聞。
沈泠不自在地移了兩步,就聽見晏舟說道:“你這個設(shè)計,怎么說呢,小家子氣?!?/p>
“放在那些網(wǎng)紅品牌里肯定很吃香?!?/p>
有被嘲諷到。
晏舟撐著身子看向沈泠說道:“從上世紀(jì)開始,行走在國際舞臺上的珠寶飾品大多數(shù)都帶有西方國家的大氣貴重?,F(xiàn)在國際舞臺上雖然出現(xiàn)了很多有著東方韻味的飾品,但也離不開西方國家的艷麗?!?/p>
“大多數(shù)有錢人都喜歡大氣的飾品不是沒有道理的,而盛世這些年也一直是走這條路。你可以喜歡東方韻味,通樣的,東方韻味也可以是大氣磅礴的?!?/p>
……
沈泠腦海里一直回蕩著晏舟下午和他說的話,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已原來的畫稿。
桃夭已經(jīng)陪著沈泠發(fā)了一個小時的呆了,從沈泠回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桃夭剛想開口讓沈泠放寬心,結(jié)果下一秒就看見沈泠將自已原來的那份設(shè)計稿撕了,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你是被刺激瘋了嗎?]
沈泠不解:“什么瘋了?”
桃夭:“……”
和沒有一點活人氣息的人說話就是費勁。
沈泠沒有再理會桃夭,抬筆重新在本子上畫了起來。
……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沈泠帶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重新走進(jìn)會議室,周圍的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你這是去干嘛去了?”
陳舊推了推旁邊快要睡覺的沈泠,盯著他的黑眼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