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探出右手,快如閃電般奪過任我行腰間的玉佩,又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前退回原位,動作行云流水。
“你!”任我行又驚又怒,下意識便要動手,卻被林越冰冷的眼神制止。
“若是比拼速度,前輩未必是我的對手?!绷衷綄⒂衽鍜伝厝?。
“至于智謀手段,前輩不妨拭目以待?!?/p>
任我行接住玉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楊蓮?fù)ご_實有過人之處,絕非傳言中那個只會仗勢欺人的草包。
馬車在城外的破廟停下,任盈盈安排好父親休息,便拉著林越來到廟外:“副教主,我知道您委屈。但我爹他……”
“我明白?!绷衷酱驍嗨?/p>
“被困十二年,換誰都會性情大變。我不怪他?!?/p>
任盈盈眼中閃過感激:“多謝您l諒。其實我爹本性不壞,只是……”
“只是太執(zhí)著于權(quán)力?!绷衷浇釉挼馈?/p>
“任小姐,你應(yīng)該勸勸他。如今江湖局勢復(fù)雜,日月神教與正派矛盾激化,若是再起內(nèi)訌,只會讓左冷禪漁翁得利?!?/p>
任盈盈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我會的。對了,副教主接下來打算去哪里?”
“回黑木崖?!绷衷酵驏|方,天邊已露出朝霞,“那里還有很多事等著處理。”
“我讓向叔叔送您一程吧?”
“不必?!绷衷綋u頭。
“我還有些私事要辦。”
他想繞道福州,看看能不能找到《辟邪劍譜》的線索,岳不群雖然拿走了袈裟,但誰知道會不會留下什么后手。
與任盈盈告辭后,林越獨自踏上前往福州的路。他沒有選擇官道,而是穿行在山林間,既能避開耳目,也能趁機修煉劍法。
風(fēng)清揚所授的獨孤九劍已漸漸融會貫通,尤其是“破氣式”和“破劍式”,更是練得爐火純青。l內(nèi)的混元內(nèi)力在《吸星大法補遺》的輔助下,運轉(zhuǎn)得越發(fā)圓融,隱隱有突破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