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他的人是朝著孟徹說的。
旁人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跟兩個巴掌似的扇在孟徹臉上。
孟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藏在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頭。
他吸了好幾口氣,才又擠出個笑來。
“煜城說的對,是二叔冒昧了。我這不是看侄媳婦天真爛漫,心里喜歡,才多嘴了幾句嘛,沒別的意思?!?/p>
“哦?”
孟煜城慢條斯理地應(yīng)了一聲,話里有幾分說不清的意味。
“二叔的喜歡,還真是別致。我倒是不曉得,我這煜王府,什么時候成了二叔家的后花園,能讓您隨意邀我的王妃去您那別院賞花了?”
這話一出口,孟徹的臉徹底繃不住了。
孟煜城這分明是在指責(zé)他居心不良,覬覦王妃!這頂大帽子扣下來,他如何擔(dān)待得起?
“你怎么能這么說二叔?”孟徹又急又怒,“我不過是長輩對晚輩的一番好意,你何故如此曲解!”
“是么?”孟煜城冷笑一聲不再看他,而是低頭看向花無眠,聲音不自覺地放柔了些許,“你愿意去嗎?”
花無眠想了想,很誠實地搖了搖頭。
她對那個笑瞇瞇的男人一點好感都沒有,而且她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看一件稀奇的玩意兒,而不是一個人。
孟煜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的弧度若有若無地揚起一瞬,快得讓人無法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