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也是那個“壞人”。
馬車上,花無眠的那句含淚的質(zhì)問一遍遍在他腦中回響——“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成你的妻子?”
妻子
孟煜城低頭看著她,他啞著嗓子試圖喚醒花無眠的理智,“花無眠,你清醒一點?!?/p>
花無眠微微瞇著眼睛,燭光下,她的肌膚白得如雪。
臉頰的潮紅像是上好的胭脂,嘴唇微微張著。
“孟煜城,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她說著,摟著孟煜城脖頸的手微微收緊,一個吻又落了下來。
如果說方才的吻是意外,那么這次的吻就像是刻意的試探。
孟煜城喉結滾動,那股純真而懵懂的媚態(tài),對于一個壓抑許久又氣血方剛的男人而言,是世間最烈的毒藥,也是最致命的誘惑。
他,再也無法掙脫。
孟煜城不再掙扎,反手扣住她的后腦,低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花無眠發(fā)出一聲嗚咽,卻被男人狂風暴雨般的欲望盡數(shù)吞沒。
他的吻不再有絲毫的溫柔,而是帶著雷霆萬鈞的強勢與霸道,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再也分不開。
孟煜城解開她身上早已凌亂不堪的衣衫,指尖碰到那片暗紅的血漬時,他動作一頓。
他本想替她擦凈,可手掌下肌膚的溫熱滑膩卻燙得他心口發(fā)緊。
理智的弦“嘣”地一聲徹底斷裂。
他再也按捺不住,將花無眠狠狠地壓在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