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zé)岬恼菩膸е还勺屓税残牡牧α浚o眠心中那點莫名的煩躁感似乎被這股暖意驅(qū)散了不少。
她“哦”了一聲,乖乖地被他牽到石桌旁。
她哪里會下什么棋,黑子白子在她眼里都長得一個樣。
孟煜城也不在意,只是耐心地教她,看她把棋子下得橫七豎八,甚至把自己的子都給堵死了,他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花無眠被悶得不行,在府里除了吃就是睡,感覺腰都粗了一圈,就算是花神也都快悶?zāi)鑳毫恕?/p>
“我還答應(yīng)了覓雙一起玩呢,她找不到我肯定急壞了,你跟她說了我沒事吧?”
她又問:“下月初十的宮宴,我們還去嗎?”
“你放心吧,一切我來安排,”孟煜城表面淡然,但卻因為花無眠提到別人而產(chǎn)生了醋意。
難道自己還不如孟覓雙重要嗎?
這樣想著,他握著花無眠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些。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在棋盤上,也灑在兩人交握的手上。
孟煜城的心出奇地平靜。
他知道這張網(wǎng)已經(jīng)悄然張開,府內(nèi)府外風(fēng)雨欲來。
可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花無眠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身邊,哪怕只是在發(fā)呆,他也覺得滿心安穩(wěn)。
夜色漸深,燭火搖曳。
孟煜城冷峻的側(cè)臉在光影中明明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