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費先生,在盛夏別墅,那里依山傍水,費先生的人與我們的人都在那里,沒什么事情?!?/p>
“還有,我去了c市,那些事情還是沒有太多眉目。”
陸少琛神色微冷,“知道了,繼續(xù)查?!?/p>
蕭藉道,“明白。”
晚上下班,在陸少琛的要求下,沈暮星只能與他一起去了恒遠(yuǎn)集團(tuán)。
工作處理好后,蕭箱拖著疲憊的身l去了海瀾別墅。
海瀾別墅是葉修言的私人別墅,蕭箱懶得自已開車,打車去的,因為集團(tuán)到海瀾別墅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蕭箱在車后座睡著了。
蕭箱是一個工作狂,以前,不論自已身l舒不舒服,他都會熬夜加班,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累過。
他如實感受到了,真正的累,是心累。
蕭箱明白,自已對于那個人而言,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只是那人如今還是沒有等到白月光罷了。
那人出身豪門世家,自幼便在食物鏈的頂端生活,他要的一切都是唾手可得的,蕭箱越想越心痛,自已曾經(jīng)的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在蕭箱迷迷糊糊中,車子到了,司機(jī)師傅叫醒了蕭箱,蕭箱睡眼朦朧,他起身道謝,付了錢,站在海瀾別墅門口。
他望著這金碧輝煌的地方,心里不免嗤笑,表面人模人樣的,在那群上流社會的兄弟們面前,他似乎毫無挑剔,有著極高的涵養(yǎng),豐富的學(xué)識,一等一的長相,還是一個深情的人。
可是,實際呢,他冷血無情,霸道專橫,所謂的深情,不過是彌補(bǔ)遺憾罷了。
他們那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也是,他們?nèi)ψ永锏娜?,哪個不是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這些豪門的人,他們都是一副德行。
都會隱藏自已。
蕭箱在冷風(fēng)中緩了一會兒,如今,已經(jīng)是秋天了,盡管還是初秋,可是,最近降溫,夜間還是有些冷的。
蕭箱待自已清醒了,他按了門鈴,保鏢為他開了門。
保鏢對他沒有任何示意,就連稱呼也沒有,也是,他算什么呀,葉修言的一個替身白月光罷了,有誰會尊重呢。
在保鏢的帶領(lǐng)下,蕭箱跟著進(jìn)入了別墅,葉修言還沒回來,負(fù)責(zé)葉修言的管家清叔走了過來,帶著他去了三樓的一間房間。
這里蕭箱很熟悉,是葉修言的次臥。他每次找葉修言的時侯,都在這里,果然,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戀愛關(guān)系。
清叔交代了他葉修言的吩咐,就下去了。
蕭箱進(jìn)了浴室,那里有著新的睡衣,一系列洗浴用品,都是私人訂制的,適用于任何人。
蕭箱洗了澡,吹了頭發(fā),穿著睡衣,坐在榻榻米上,他實在不想這樣等待,于是,拿出來手機(jī),看看有沒有什么明天要處理的文件。
蕭箱看著手機(jī)里的文件,心里卻是心不在焉,明明都不在乎了,為什么還是會心痛,為什么,葉修言。
蕭箱感覺他的頭好痛,索性放下了手機(jī)走到窗前,欣賞著外面的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