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辰在與那幾個毒、販的搏斗中受了重傷,彈夾也早已經(jīng)用光,此刻他再無一絲反抗的可能。
“你為什么要這么zuo?”就算死,他也要問個明白。
“為什么?”男人冷笑一聲,“當(dāng)然是為了錢,我們每天把腦袋別在ku腰帶上,可賺的錢連給父母治病買藥都不夠,多他媽cao2dan,真他媽諷刺?!?/p>
“這就是你從警察變成毒、販的原因?”
“沒錯?!蹦腥死淅鋎ao,“在利益面前,任何東西都不值一提?!?/p>
“包括zuo人的良知么?”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蹦腥苏Z帶嘲諷,“你要是沒看見那一幕,我們還會是好同事,好朋友,以后也許還會成為一對。但是現(xiàn)在,gaover?!?/p>
“我為曾經(jīng)喜huan你gan到羞恥?!崩湫^后,柏辰淡然地閉上雙yan。
“嘭--”
冰冷的zi彈瞬間穿透了他的心臟,好疼。
也解脫了。
在無數(shù)次與毒、販搏斗的槍林彈雨中都活xia來的他,死在了他深深ai著的人手里。
……
“?。。?!”
柏辰猛地睜開雙yan,四周一片黑暗,只聞得到淡淡的熏香味dao。
如同被迫離開shui面的魚,張嘴大kou艱難呼xi著,他的左手緊緊捂在心kou,那個位置似乎還在隱隱作疼,被zi彈穿透心臟的冰冷與滅dg的痛苦又重現(xiàn)了,耳邊還能聽見那個人扣動扳機的聲音。
那么清脆,那么gan1脆。
柏辰能gan受到自己額tou上的汗在一串一串往xia滴,他抬起綿ruan無力的手,費勁地用衣袖給自己ca了ca汗,不小心碰到額tou上剛落痂的傷疤,還有些微微的刺疼gan。
他想起來坐會兒,腰腹卻發(fā)不了力。只得雙手撐在床上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