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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2頁）
她的瞳孔劇烈收縮，臉色比病房里的劉紅楊還要慘白。
"他他碰過你嗎？"
母親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jìn)我的肉里。
"沒有！"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但他確實說了那些惡心的話。媽，我們必須馬上離開他。"
母親的眼神飄向緊閉的病房門，里面?zhèn)鱽韯⒓t楊歇斯底里的叫嚷聲。
她的表情從震驚逐漸變成一種可怕的平靜。
"去車?yán)锏任摇?
她突然說，"我有話要單獨問他。"
"媽！你不能——"
"聽話！"
母親罕見地厲聲喝道，"就五分鐘。"
我只好點頭，但走出幾步就拐進(jìn)了護(hù)士站旁的消防通道。
透過門上的小窗，我看到母親推門進(jìn)了病房。
病床上，劉紅楊正在瘋狂撥打電話，看到母親進(jìn)來，他立刻掛斷，臉上堆起討好的笑。
"秀榮，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
母親的聲音冷得像冰，"解釋你怎么得的艾滋??？還是解釋你為什么盯上我兒子？"
劉紅楊的表情瞬間扭曲。
"那個小雜種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
"閉嘴！"
母親抓起床頭的水杯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處飛濺，
"江南城是我兒子！你敢罵他一個字試試！"
我從未見過母親這樣暴怒的樣子。
劉紅楊顯然也被嚇住了，他縮了縮脖子，隨即又露出那種令人作嘔的委屈表情。
"秀榮，我們結(jié)婚三年，我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清楚。"
他壓低聲音，
"是，我承認(rèn)我喜歡男人。但我發(fā)誓我從沒背叛過你，那些視頻都是婚前拍的！至于hiv，肯定是醫(yī)院搞錯了"
"婚前？"
母親冷笑，"上周你出差，其實是去見男人了吧？南城說視頻里有日期記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