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卑微,語氣哽咽的朝林峰雙手合十的作揖懇求著。
“給他說這些干嘛,跪了也是白跪,昏死也是我活該?!?/p>
“是我欠他的,我都沒說什么,要你多嘴?”
王東亭靠在后排,擦了下鼻涕,頂著高燒對秘書不悅的訓斥一聲。
而林峰聽的卻有些愧疚,看向王東亭的眼神,也柔和了下來。
他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雖然很不想承認眼前這個人是他父親。
可事實在這放著…
“你知道,我對家里的一些做事手法不是很認同?!?/p>
“我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以后也遭這種罪。”
“講真的,對你以及所謂的什么家族,我沒有一絲歸屬認同感?!?/p>
“我很感激你為了救我,所付出的代價?!?/p>
“但是,真的沒必要的?!?/p>
林峰緩和了語氣,有些落寞的說道,不管怎么樣。
至少跟王東亭開始心平氣和的,好好溝通了。
并順手給王東遞過去一張擤鼻涕的紙巾。
“你不用愧疚,更不用感激,我剛才說過了,我救你,是因為我欠你的。”
“況且,你的命也不是我救的。”
“家規(guī)之嚴,不是我跪幾個小時,賣點慘就可以撼動的。”
“呵呵…”
王東亭搖頭苦笑一聲,有些無奈的說著。
“嗯?”
“那是誰?”
林峰也愣了下,臉上充滿了疑惑,不是眼前這個爹。
還有誰能拿到中央的紅頭文件?
難不成是家里那個老棒子,善心大發(fā)了?
“待會到了,你就知道了,先跟我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吧?!?/p>
“說話一定要謹言慎行,不要再沒大沒小了?!?/p>
“我累的不行,讓我休息一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