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太清楚…”
本想用眼神與官威壓一下馬安途,卻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絲毫膽怯。
甚至眼神里還閃過一抹挑釁與戲謔的味道。
這讓周昌盛更不爽了起來,什么時候,自己這個縣委書記的權威。
如此的不中用了?
縣長跟我掰扯一下也就算了,你一個還沒坐穩(wěn)聯(lián)絡員位置的小角色。
算個什么東西?
“周書記,我說表姐哪里的資金有些周轉不開,捐贈灑水車,恐怕有心無力了?!?/p>
馬安途不卑不亢的繼續(xù)回應一聲,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恐懼之色。
“嘶,行吧,捐贈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p>
“既然不愿意,那縣委也強求不得,只要你想好就行。”
“可以出去了…”
周昌盛深呼吸一口,不再多說,也沒再去接那根錄音筆。
臉色變得冷漠下來,不耐煩的開篇趕人了。
既然不上道,那就別怪我不講規(guī)矩了。
“周書記,我本以為這根錄音筆可以值百萬了?!?/p>
“看來是我想多了…”
“貪多嚼不爛呢…”
“啪…”
馬安途丟下兩句話,將那根錄音筆丟在辦公桌上。
輕笑一聲,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離開。
放在別人身上,面對縣委書記,或許還會緊張卑微。
但馬安途真沒那種感覺,他曾經(jīng)就是縣委書記的兒子。
老板是正廳級國企董事長,跟副廳級實權常務副市長。
在縣里待著,只感覺沒意思,一切都沒意思。
林峰的目的是發(fā)展經(jīng)濟,不是想跟這群人斗的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