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幾槍響起,最近的一槍打在了馬安途耳邊二十厘米的地方。
濺起的水泥,向彈片一樣,在他臉上有留下幾道口子。
生疼的他,硬是忍著沒敢松手,一念生,一念死啊。
這種危機時刻,他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但沒有一次像這次這么焦灼的。
掛在這,被人當(dāng)活靶子打,得虧這些人不是職業(yè)軍人。
否則,馬安途壓根不會堅持到現(xiàn)在,一個彈夾,足夠?qū)⑺o打下來了。
“撤…”
聽到下面?zhèn)鱽硪宦暉o奈撤退的聲音后,馬安途終于露出一抹如釋重負(fù)的笑容。
真好,又活下來了…
都特么從政玩腦子了,還要經(jīng)歷這種生與死的火線槍戰(zhàn)。
上哪說理去?
“給我打,誰冒頭就斃了誰?!?/p>
很快,上面再次傳來蔡縣長的吼叫聲,槍聲再次響起。
下面那群人,在丟下兩具尸體后,其余人四散而逃。
馬安途的第一波危機算解除了,可怎么被拉上來,又是個難點。
他掛的那個地方對上面的人來說,角度過于刁鉆。
很難派人過去實施營救,而且丟繩子過去。
也不敢保證馬安途還有沒有力氣抓緊繩子。
“挖機,寧縣長,叫一個臂長的挖機過來?!?/p>
“接我上來,我真要堅持不住了…”
滿頭大汗的馬安途,第一時間出聲喊道。
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辦法,讓挖機把臂展到橋下。
他手一松,完全可以躺在翻斗上,被送到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