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代表著省內最高權力,無論自己找誰,最后都得他點頭。
“叮鈴鈴…”
下一秒,馬安途的電話打了過來,已經快中午了。
估計手術也完了,病情大概率穩(wěn)住了。
“兄弟,怎么樣?”
電話一接通,林峰率先開口詢問道,兄弟兩個字,還是讓馬安途頗為感動的。
“嘿嘿,命大,沒死了,費這么大勁,還讓我活下來了?!?/p>
“那群人回去該遭罪了…”
躺在安山縣病床上的馬安途,拿著電話,紅口白牙樂的跟傻子一樣。
劫后余生的感覺,還是很暢快的,他也不知道昨天下午,大冬天的。
是怎么用兩雙手,在斷腿的情況下,將自己掛在橋下好幾個小時的。
手指頭到現(xiàn)在都沒知覺…
“沒事就好,你還有心情操心別人?”
“知道誰動的手嗎?”
林峰松了一口氣,語氣放松下來詢問一聲。
“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王衛(wèi)光或者王東海啊?!?/p>
馬安途從牙縫里蹦出來幾個字,他都門清。
“不是這個,我是說,知道誰透漏的你行蹤嗎?”
“比如對面那個女人?”
聽到林峰這么問,馬安途心一揪,想起出發(fā)前那天晚上。
在對面跟那個蘇含笑又摟又抱,互訴衷腸的情景。
他還是搖搖頭道:“跟笑笑沒關系,她壓根不知道我干嘛去。”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吧,誰賣的我,我心里有數…”
聽到這話,林峰仿佛感覺到什么,回應一聲,不再多問這個話題。
“u盤交給寧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