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喜歡就點著吧?!?/p>
謝清安其實并不喜歡熏香,但他從來不會表露出自己的喜好,反倒是會盡可能配合薛明珠的生活習慣,做一個好丈夫。
謝清安以前從來不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在這個剎那,他卻忽然回想起裴巧誼身上那股清淡怡人的甜香。
幾天不見,謝清安本來以為那天在書房發(fā)生的事情不過是個小插曲,很快就會隨著時間被淡忘。
可此時,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裴巧誼的身影映在他的腦海中,竟是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謝清安忍不住去想,裴巧誼的腰肢那般纖細,他一手就能握住,騰出來的另外一只手,還可以把玩她高聳挺立的雙峰。
那張紫檀木書桌足夠?qū)挸?,他可以把她按在桌面上擺弄出各式各樣的姿勢。裴巧誼的唇瓣紅潤飽滿,發(fā)出嬌喘的時候想必也十分悅耳動聽。
想著想著,謝清安不自覺又喝了幾杯酒,想要壓抑住xiong腔內(nèi)的那股躁意。
等到酒意漸漸上頭,謝清安逐漸意識到不對勁,裴巧誼美則美矣,但不至于能夠影響他的心志到這種程度。他剛才那些yinhui的念頭,簡直是有辱斯文。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謝清安還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的血液,正不斷地往下腹的地方涌去,這情況絕對不正常。依他的判斷,這倒像是受到某種藥物的催化。
謝清安竭力保持著清醒,薛明珠卻在此時走上前,雙手緊張地撫上他的衣襟,就連聲音都帶了些顫抖:“夫君,讓妾身來伺候您吧。”
謝清安見到此情此景,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薛明珠:“你在我的酒里下藥,還是這香有問題?”
不入流的算計被當面點破,薛明珠面上浮現(xiàn)短暫的難堪。然而,既然已經(jīng)選擇走這條路,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于是薛明珠咬咬牙,指尖調(diào)轉(zhuǎn)方向,開始解謝清安的腰封。
“夫君不用擔心,這只是助興的東西,于身子無礙的……”
謝清安聽了這話,不禁皺起眉頭。他的妻子本是書香門第教養(yǎng)出來的大家閨秀,如今卻使出這般下三濫的手段,這怎么能叫他不感到失望?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合歡香正在逐漸發(fā)揮效力,謝清安下面早已硬得不像話,但他卻硬生生推開近在咫尺的女人。
“薛氏,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你既然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便要承擔后果,你……自己好自為之吧?!?/p>
謝清安丟下這句話,沒有再多看薛明珠一眼,邁開步伐離開正屋。
他一路上步履快速,但面上的神情卻十分鎮(zhèn)定,讓人看不出異常。
等回到書房后,謝清安才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守在門口的墨言飛快吩咐道:“去取一桶冰水過來,速度要快。”
墨言還想再問些什么,謝清安已經(jīng)沉下嗓音:“快去!”
自家世子爺平素總是以從容冷靜的面目示人,難得看到他這么著急的模樣,墨言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按照他的指示去辦。
謝清安跨步邁進書房,本來想自己安靜地待一會,誰知剛進門就迎面撞上裴巧誼。
裴巧誼被他撞得往后踉蹌幾步,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呼,再抬頭看過去時,視線掃過謝清安的衣服下擺,當場愣住了。
世子爺這還真是……一柱擎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