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絕,”楚知夏按住他的手臂,“你先冷靜下來?!?/p>
蕭玉絕看向她。
“對方既然敢做,必然留下了痕跡。劉管事的家人雖是連夜搬走,但未必能走得干凈,或許能找到線索?!?/p>
楚知夏的聲音平靜沉穩(wěn),蕭玉絕也冷靜了下來。
他目光沉沉:“師父放心,這事我定然會查個水落石出。敢算計到將軍府頭上,還傷了你,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p>
燭火在他眼中跳動,映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事情談完,楚知夏正要離開,就被拉住了。
“師父,你的傷還沒有處理?!?/p>
他目光死死盯著傷口,楚知夏又是無奈又是心軟,順著他坐了下來,隨口道:“好啊,那就勞煩阿絕了?!?/p>
蕭玉絕沒說話,轉身取來藥箱。
楚知夏解開外層的布條,露出里面滲血的傷口。
其實只是皮肉傷,遠沒到危及性命的地步,若是放在戰(zhàn)場上,這種程度的傷,楚知夏都不會管。
可蕭玉絕看著那道猙獰的口子,呼吸驟然繃緊。
他用沾了烈酒的棉球輕擦傷口周圍,指尖微微發(fā)顫,力道放得極輕,像是怕弄疼了她。
楚知夏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拂過手心,帶著淡淡的皂角香,與他平日凜冽的氣息截然不同。
“這點傷真不算什么,”她忍不住開口,想打破這過分安靜的氛圍,“當年在北境”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