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希斯強忍心中怒火,冷冷看向秦越,道:“你這么鎮(zhèn)定,是篤定我不會殺你嗎?”
“不是不會,而是不敢。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秦越搖頭,同為蟲族十大巔峰血統(tǒng)后裔,他相信泰希斯應(yīng)該明白當街殺死一名皇者訓(xùn)練營成員的后果,那不是泰希斯可以承受的。
“真以為我們不敢動手嗎?殺了你又如何?”旁邊的人冷笑。
“你確定殺了我的后果你們能夠承受?”秦越瞥了一眼那人,不知道他是真蠢還是在虛張聲勢。
“雖然不能殺你,但是教訓(xùn)你一頓還是可以的?!碧┫K沟溃骸爱斎唬绻悻F(xiàn)在改變主意,愿意交出血契和那桿g11buqiang的話,那我也可以考慮網(wǎng)開一面?!?/p>
“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毀約,阻止我們拍賣?!?/p>
秦越冷聲道:“這樣看來,我方才并沒有說錯,又當又立這個詞最適合你們?!?/p>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泰希斯冷哼一聲道:“看來我就是真想化干戈為玉帛都不行。”
“你不往自己臉上貼金就渾身不舒服嗎?”秦越看了眼伊萬卡,見后者微微點頭,于是諷刺道:“既然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毀約,那為何不干脆無恥到底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真是死到臨頭了還要嘴硬?!碧┫K股裆洌钅切┤说溃骸鞍阉麄兘o我分開,我要親自出手對付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還以為你根本不敢和我交手,現(xiàn)在看來,你這人還算有些可取之處,至少勇氣可嘉?!鼻卦焦室鈹D兌道。
說話間,陣法中突然冒出大片的濃霧,
一陣微風(fēng)拂過,濃霧散去,原本還和秦越在一起的伊萬卡一行人突然消失了,被五行顛倒迷蹤陣挪移到了他處。
至此,場中便只剩下秦越和泰希斯一行人。
這樣的局面顯然對秦越很不利,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強裝鎮(zhèn)定,盡量拖延時間。
他相信伊萬卡肯定有辦法破陣,也相信破爛王會在關(guān)鍵時刻趕到,盡管這個人平日里很不靠譜,但畢竟是他的護道人,不可能真的對他不聞不問。
另一邊,泰希斯臉上卻是已經(jīng)露出了一抹勝利式的微笑。
盡管秦越近來風(fēng)頭無量,被譽為年輕一代天賦僅次于伊莉絲的絕世天才,他也無懼,因為天賦并不是衡量戰(zhàn)力的唯一標準,他有信心將其擊敗。
這一刻,四野一片寂靜。
整個五行顛倒迷蹤陣像是自成一界,五行相生相變,將陣內(nèi)空間與陣外完全隔絕開來,叫人聽不到外界一點聲音,反之亦然。
就在這時,泰希斯動了,渾身如黑金筑成,閃爍著金屬光澤,但那實際上卻是陰骷鬼面蝎的甲殼,其防御號稱蟲族第二,僅次于秦越所在的噬金蟻一脈。
此外,這一族還號稱毒性蟲族第三,僅次于蟲族十大巔峰血統(tǒng)中的天神蛛和九命神蠶一族。
故此打從一開始,秦越就在防備對方下毒。
畢竟他已經(jīng)在將天辰那吃過一次虧,同樣的招數(shù),他不可想再中第二次。
不過泰希斯似乎并不打算使用這招,在他的手中,一口猩紅血刀出現(xiàn),足有一人高,無比妖異,像是飽飲過鮮血,散發(fā)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另一邊,秦越平靜而立,他沒有取出戰(zhàn)兵,事實上他也沒有戰(zhàn)兵可取。
盡管此前蟲族各脈送來的賀禮中不乏戰(zhàn)兵,但是都被他以吞天訣煉化融入肉身了,因為他要走肉身成器的路子,對于這一脈的戰(zhàn)者來說,肉身就是他們最好的兵器。
這一刻,無形的靈壓在兩人間激蕩,還未開戰(zhàn),就已經(jīng)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就連周遭的空氣都好似變得沉重了許多,虛空如潮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