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知,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魏大人的侍衛(wèi)押著幾個渾身是傷的黑衣人,聽說是去驛館最后面的院子審訊。
有個馱在馬背上的黑衣人,傷在臉上,血呼啦的怪嚇人的。
“娘,若不然你今晚子住一間吧,我們今晚恐怕又會有人做噩夢,會吵到你睡不好?!碧鞓?/p>
驛館后院一間空的大廳內,幾個侍衛(wèi)在審抓回來的活口。
做過仵作的許成安被阿典拽到大廳角落,指著地上的兩個黑衣人問他:“你幫忙看看,這家伙怎么回事?我沒找到傷處,但是他就是動不了?!?/p>
聞聽此言,許成安上前俯身開始探查,確實沒傷處,撓著下巴又琢磨了好一會兒,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上前就把渾身都看不到傷處的黑衣人再次翻了個身背朝上。
然后,拿出匕首把黑衣人后背的衣袍割開,露出了整個后背,背后有幾道瘢痕,那是以前受傷落下的。
嗯?許成安看著黑衣人胸椎和腰椎的部位,瞇起了眼示意阿典把燈籠拎過來,照仔細些。
阿典也在一旁盯著看,但是沒看出有什么異樣來,忽然看見許成安瞇著眼有些激動的伸出手指,從黑衣人胸椎的位置往尾椎緩緩滑落。
“原來是這樣啊?!彼穆曇粢矌еy掩的激動。
阿典看不出來,急得直接問:“怎么回事?”
許成安就示意他,按照自己剛剛的動作去做。
阿典照做,手指剛滑落一寸不到的位置,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這黑衣人的胸椎以下的椎骨,都是碎的。
“我怎么就沒想到呢?”阿典很是懊惱。
他雖然不懂醫(yī)術,但是,以前曾經聽旁人說過,人的椎骨位置若是受到擊打傷到,會傷及那里的筋脈,嚴重者會至癱。
“可,這是怎么做到的呢?阿典,這是你?”許成安指著阿典。
阿典連忙搖頭:“不是我,對了,你再來看看他身上的傷?!彼种赶蛄硪粋€黑衣人。
“這是哪位兄弟下的手???兵器掉了沒的用了,所以用鞭子了?”許成安看了另外一個黑衣人臉上的傷,和黑衣人軟塌塌的小手臂之后,很是好奇的嘀咕著。
“那這里呢?”阿典指著黑衣人膝蓋血窟窿問。
許成安仔細的看了又看:“這里創(chuàng)口并不規(guī)則,看不出來啊。”
說完,他站直了身子,想了想不對?。骸斑@似乎,好像不是咱們兄弟的手筆啊。”
阿典輕聲的回應道:“的確,還真就不是咱自家兄弟做的?!?/p>
“什么,那是什么人做的呢,難道有武林高手在暗中相助?”許成安猜測著。
看著面前的兄弟阿典,表情有些怪異。
“你不會是知道這是什么人做的吧?”許安成立馬就問。
阿典嘆了口氣:“說出來你有可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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