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牛與小妍并肩躺在小套房的雙人床上,薄薄的白色被子蓋在身上,柔軟的觸感像一層溫暖的屏障,隔開了窗外路燈昏黃的光暈。房間里殞著淡淡的咖啡香,混雜著小妍洗凈后頭發(fā)散發(fā)的薰衣草氣息,鉆進銳牛的鼻腔,讓他心跳不自覺加快。
銳牛清了清嗓子,試圖驅(qū)散這股曖昧的緊張,轉(zhuǎn)頭看向她,語氣溫和:“小妍,有什么想聊的、想問的,隨時說出來,別憋著。我想聽聽你的想法?!彼穆曇舻统粒裨诎矒崴牟话?,卻掩不住自己胯下隱隱脹硬的躁動,roubang頂著被子,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小妍咬了咬下唇,指尖不自覺攥緊被子,聲音細小卻認真:“牛哥…早上你為什么說要…‘強奸’我?我知道你不是壞人,可…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彼难凵耖W過一絲不安,像在努力挖掘他的動機,卻又怕觸碰到某個禁忌的答案。
銳牛喉頭一緊,腦海里閃過地下室那混亂的畫面:小妍蒼白的皮膚、手銬的叮響、還有自己沖動的決定。他深吸一口氣,想了想覺得讀檔機機制太過復雜,決定比較簡化的說法跟小妍解釋:“小妍,我有個怪能力,晚上睡覺作夢的時候會夢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不過夢境真真假假,有時候真的發(fā)生了才知道夢境不完全都是真的。”“像是夢里我看到夜魔鎖定了我的同事雪瀞,準備對她下手,還看到你跟他一起犯案,甚至…你為了保護夜魔用棒球棒攻擊我,還在夜魔的要求下拿棒球棒砸爆我腦袋!”
小妍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心想:如果夜魔真的這樣要求,牛哥真的是會死在她的球棒之下。
銳牛苦笑,繼續(xù)說:“所以早上我對你戒心重,怕你真是夜魔的幫兇。還有就是夢里告訴我‘強奸’你能阻止夜魔犯案。我當時為了拯救同事,就干了這種事情對不起。不過現(xiàn)在才想明白,這可能是因為…那樣能解除你跟夜魔的主仆關(guān)系,才能阻止夜魔繼續(xù)犯罪。”
小妍的表情有一絲開心:“謝謝你那時‘強奸’我,夜魔對我并不好,我只是她的工具跟忠犬,我認為我那時的狀態(tài)應該是不可能換主人了”
我接著問道:“那時你說認定主人跟重新計算七天期限的條件是內(nèi)射,戴不戴保險套都可以,那口交可以嗎?”
小妍的眼神有點凝重,像是想到了之前的經(jīng)歷:“之前的養(yǎng)父跟夜魔都有做過一些嘗試,xingjiao內(nèi)射可以,但是口交在嘴巴中shejing不行然后就是肛交內(nèi)射也可以?!薄皩ingye用針筒注射也不行用手指沾jingye指交也不行還有”
我制止的小妍:“不用說了,抱歉讓你想到以前的不好回憶了。后面對我都是無效資訊,我不想知道也不會做這些奇怪的嘗試。”同時我也確定那次夜魔可以大方的讓小妍幫我口交也是因為不會影響權(quán)力的變動。
小妍安靜地聽著,眼神柔和了幾分,像是卸下某層心防。她側(cè)過身,長發(fā)滑過枕頭,聲音平靜而真摯:“牛哥,你不用道歉。比起養(yǎng)父和夜魔,你…已經(jīng)對我很好了。你沒有真的傷害我,還讓我…像個人一樣活著?!薄岸遗8缒阏娴氖且粋€溫柔的人,就算那時也是很溫柔的強奸我?!彼恼Z氣真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淺的笑,眼底的感激像一陣暖風,吹進銳牛的心里,讓他xiong口一酸。
小妍謹慎的說道:“我再補充一下,我的身體會認我知道有沒有被重新計算七天的期間,主人只要問我都會也只能據(jù)實以告。另外就是七天期限快到的時候,我好像也會自動盡到提醒的義務就是了”
他咳了一聲,試圖讓氣氛輕松些:“好吧,咱們聊點別的。我想跟你定幾個規(guī)則,這樣我們相處能更自在。”
銳牛坐起身,靠在床頭,認真地說:“首先,除非我明確說是‘命令’,不然我說的話都只是建議。你可以說自己的想法,甚至反對我?!薄斑@是命令?!?/p>
小妍說:“謝謝主人,那如果遇到不確定是不是命令的情況時,我再提醒你,跟你確認喔!”
銳牛接著說:“再來就是你現(xiàn)在沒工作,在你找到工作想活自己之前,你就先當我的管家,幫我做家事,洗衣、備餐、環(huán)境整潔就交給你了。當然我也會每天給你不低于市場行情的費用,前你就自己保管,自己決定怎么使用?!薄斑@是建議,細節(jié)之可我們可以再討論跟調(diào)整。”
“但是我命令你從后天再開始,明天我先給你5000元,你得出去一趟,想玩什么就玩、想吃什么就吃、想買什么就買。明天一整天的消費不可以少于一天,而且都要用在你會開心的事情上。”
小妍的表情似乎有點壓力,難得第一次自己可以規(guī)劃怎么用錢時,卻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但她的眼神也閃過一絲雀躍,像是對這份自由有些期待。
她想了想,低聲問:“牛哥,萬一鄰居或其他人問起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說是主仆嗎?。還是你覺得說親戚比較好,還是說我是管家比較好?”
銳牛撓撓后腦勺,笑著說:“親戚吧,說管家太正式,鄰居肯定起疑。”他頓了頓,補充道:“就說你是我遠房表妹,來城里找工作,暫時住我這,應該沒人會多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