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十章：無法跨越的恐懼（第1頁）

我猛地睜開眼，晨光從窗簾縫隙刺入房間，像刀子般扎進我的視線。窗外鳥鳴清脆，時鐘顯示七月一號，早上七點。我又回來了。我的心臟卻像被無形的鐵爪攫住，劇烈跳動，汗水順著額頭滑下，浸shi枕頭。

腦海里，夜魔猙獰的笑、雪瀞赤裸被銬的畫面、小妍冷漠的眼神，像放映機般無限循環(huán)。后腦勺被棒球棒砸中的劇痛，仿佛還殞地般刺入骨髓。我蜷縮在床上，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抖，手指緊抓被子，指甲掐進布料，像是想抓住一絲不存在的安全感。操，我活著，身體現(xiàn)在完好，不存在任何疼痛，可為什么心里的恐懼像毒蛇，啃噬著每一寸神經(jīng)？我試著思考，腦子卻像一團被攪爛的漿糊，只能重復(fù)呢喃：“我沒死…我沒死…”

陽光從窗簾縫隙鉆進來，刺得我眼睛生疼。我踉蹌下床，拉上厚重的窗簾，房間瞬間陷入昏暗，像墳?zāi)拱愀艚^了外界。我爬回床上，將頭埋進被子，試圖躲避那無處不在的光線。雪瀞的臉在她被侵犯時的倔強神情、夜魔的匕首在燈光下閃的寒芒，像刀片般在我腦中反復(fù)切割。我抱緊膝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試圖用疼痛驅(qū)散恐懼，卻毫無用處。

幾天過去了，我像行尸走肉，渾渾噩噩地蜷在床上。桌上堆滿了沒吃完的泡面，空氣中彌漫著酸臭的汗味和發(fā)霉的食物氣息。我不記得有沒有吃東西，上了幾次廁所，甚至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手機早就關(guān)機，螢?zāi)缓诘孟褚幻鏌o底的深淵。我不敢開機，不敢面對任何消息，怕看到雪瀞的名字，怕知道她是否真的沒能逃過那場噩夢。

約莫兩周后，我才開始有了一絲絲理智。我的手指顫抖著按下手機開機鍵，螢?zāi)涣疗?，刺得我眼睛一陣酸痛。通知欄彈出無數(shù)未讀訊息，同事群組的對話像一記重錘砸中我心頭：“明天雪瀞的告別式，請大家準時參加，注意事項如下…”我瞪著螢?zāi)?，手指僵住，呼吸瞬間停滯。往前翻閱討論，零星的訊息拼湊出殞地的真相：雪瀞在六天前，從她住的大樓頂樓墜落，當(dāng)場身亡。從七月二日起，她就失去聯(lián)系，沒人知道她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什么。同事們的語氣充滿惋惜，卻沒有一絲關(guān)于她被侵犯的線索，看來雪瀞被夜魔侵犯這件事情大家并不知情。

我呆坐在床上，心臟像被撕裂，痛得無法呼吸。雪瀞死了…她選擇了自己結(jié)束一切…為什么？因為夜魔的侵犯？因為那無聲的屈辱？終究還是因為我沒能救她，讓她免于被侵害？我閉上眼，腦海里浮現(xiàn)她溫柔的笑容、她整理文件時的專注神情、她拒絕我陪她下班時的溫和笑意。那些畫面像刀子，一下下割在心上。我的無能、我的懦弱，讓她一步步走向絕望。

我試著回想自己的感情，卻發(fā)現(xiàn)那份暗戀早已被濃烈的愧疚吞噬。我不配愛她，甚至不配想起她。每當(dāng)她的臉浮現(xiàn)在腦海，伴隨而來的只有夜魔猥瑣的笑聲和她赤裸被銬的畫面。我捂住臉，指尖shi潤，淚水順著指縫滑下，滴在被子上，留下一片冰涼的痕跡。我低聲呢喃：“雪瀞…對不起…我他媽太沒用了…”

可就算我不再愛她，救她的決心卻像火苗，在心底燃燒。我咬緊牙關(guān)，逼自己冷靜，開始梳理這鬼畜的“讀檔”能力。每次ziweishejing，時間就重置到七月一號早上七點，身體回到晨勃的狀態(tài)，像游戲的強制存檔點。但這次，我因為被小妍砸死，也觸發(fā)了重置。這說明什么？死亡也能啟動“讀檔”？

那這樣如果連老死都能重置，那我豈不是永遠困在生命的某個片段，像無限輪回的囚徒？這樣的設(shè)計不太合理啊，應(yīng)該只對非自然死亡有效，比如被殺、意外身亡?？偛恢劣谧屛议L生不死吧。

我抓過手機，搜尋夜魔的相關(guān)新聞。螢?zāi)簧咸隽阈菆髮?dǎo)：連續(xù)性侵案的受害者增加到七人，警方仍束手無策。報導(dǎo)提到，夜魔只在受害者沒看到他臉的情況下放人，否則必殺無疑。但關(guān)于他的作案手法、是否有同伙，報導(dǎo)只字未提，也就表示小妍的存在都沒被提及。我皺起眉頭，心里一陣發(fā)毛。為什么沒有小妍的資訊？她那冷漠的眼神、機械化的服從，像被夜魔完全操控的傀儡。我回想那天的情景：如果我沒出現(xiàn)制止夜魔，小妍是不是就不會出現(xiàn)？小妍難道是他為了應(yīng)對意外的“防護備案”？

我閉上眼，試圖回憶夜魔與小妍的互動。他對她下達命令時，她毫不猶豫，像被洗腦的機器人。夜魔的超能力能控制聲音與語言，難道還能影響人的意志？我想想覺得這樣的推測并不合理。如果他能操控其他人。夜魔要對雪瀞做案更容易，根本不需要動刀恐嚇，增加自己被捕的風(fēng)險。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理清思緒。無論如何，我得救雪瀞。她不該死在那個混蛋手里，更不該在絕望中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我知道，僅憑自己，無法對抗夜魔。面對他的匕首、控制聽跟說的超能力、以及小妍的棒球棒，我并非毫無勝算。但我確信如果讓我再一次面對她，我的雙腿一定會就不自覺發(fā)抖，恐懼像毒液滲進骨頭，讓我動彈不得，喪失戰(zhàn)斗的能力。

我咬緊牙關(guān)，逼自己冷靜。最好的方法是找警察幫忙

至少人多勢眾。至于實現(xiàn)的方式我要好好想想，要合情合理，要不被懷疑，要讓夜魔落網(wǎng)，要讓雪瀞不受傷害。

在腦中想好好大致流程后，我從床上爬起，走到浴室，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臉頰，試圖喚醒麻木的神經(jīng)。我對著鏡子深呼吸數(shù)次，喃喃自語：“銳牛，你他媽不能再慫了。為了雪瀞，拼了！”

我回到房間，坐在床邊，脫下褲子，握住疲軟的yinjing，希望它振作一點。我的手指緩慢套弄，掌心的溫?zé)崤c黏液的滑膩讓快感逐漸升騰。我低聲呢喃：“雪瀞…這次我一定救你…”

手指加快節(jié)奏，roubang在掌心脈動，每一下摩擦都讓快感沿著脊椎竄升。終于快感像海嘯般涌來，roubang頂端傳來陣陣酥麻。我咬緊牙關(guān)，低吼一聲，濃稠的jingye涌出，濺在手上。

就在這一刻，腦海里一陣眩暈，整個人仿佛墜入無邊的黑暗。那個冰冷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任務(wù)：跟蹤?！?/p>

我猛地睜開眼，晨光從窗簾縫隙灑進房間。窗外鳥鳴清脆，時鐘顯示又是七月一號早上七點。操，又回來了！胯下的晨勃硬邦邦地頂著被子，床上干干凈凈，什么痕跡也沒有。我握緊拳頭，心里燃起一絲決心：這次，我一定要改變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