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能老老實實拿起酒杯苦酒入喉心作痛。
不過他們倆不知道的是,我酒量其實不差。
偶爾學(xué)校放月假,我和學(xué)校幾個死黨就會在學(xué)校外面的小炒店喝酒。
年輕人新陳代謝本來就快,練上幾次之后,酒量基本都不會太差。
兩杯紅酒下肚,老父親的話也開始多了起來。
說起我小時候多么調(diào)皮,那個時候他又沒空管我云云。
“小浪啊,你還記得不,你5歲那年,你把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把樓下張阿姨的短裙給掀了,說什么看到張阿姨腿上有蝴蝶,想去抓蝴蝶,誰知道那是人家的紋身?!?/p>
“那個時候你后媽還沒嫁過來,老爸忙事業(yè)又沒空管你。
幸好后面遇到了你后媽,不然鬼知道你會變成個什么混世魔王,為了這一點,咱們爺倆得敬你后媽一杯。”
老爹的酒量明顯不行,說話已經(jīng)開始大舌頭了。
他話剛說完,自顧自就干了整整一高腳杯紅酒。
我老爹搖搖晃晃的模樣,又瞥頭看了一眼后媽的俏臉緋紅。
我的腦海中瞬間開始打起轉(zhuǎn)來,一會兒是剛剛的春夢,一會兒是自己在網(wǎng)上看的小說情節(jié)。
要是能將他們倆都灌醉,那我豈不是真的有機(jī)會一親芳澤?
也許是我心中的魔鬼過于沒有底線,亦或許是酒壯慫人膽,總之我順著老爸的話也提起酒杯,敬向后媽:“后媽,啥也不說了,兒子對您的愛都在酒里,干了。”
說完,我也不給后媽推諉的機(jī)會,硬著頭皮將酒一口蒙掉。
而后媽也似乎是被我和老爹的真情感染,頗為豪氣的將酒喝完。
“咳,咳…”
豪氣歸豪氣,但后媽畢竟不是那種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
酒剛下肚,就開始咳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老爹,此時老爹已經(jīng)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