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定罪那天,顧澈竟當(dāng)眾跑了出去。
沒等刑警將他捉住,他被來往的大車碾成了肉泥。
顧菀婷是在去法國的飛機(jī)落地時得知的這個消息。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竟也沒有任何起伏。
只是拉著行李箱,一刻也不敢停地奔向我住的療養(yǎng)院。
病房被推開的那一刻,我一瞬間恍惚起來。
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人。
在看清是顧菀婷的面孔時,她已經(jīng)跪到了我的床前。
拉著我的手一刻比一刻緊,我第一次見她眼眶泛紅。
“老公,阿鐘,我錯了,真的錯了,我求你別不要我,你在我身邊已經(jīng)十年了,我不能沒有你?!?/p>
我決絕地將手抽離,臉色黑了幾分。
這還是她第一次喊我老公,竟然是在這種局面下。
我神色淡然地看向她,說出口的話有種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別來找我了。”
顧菀婷依舊不依不饒,“那個沈玫有什么好的?明明我們才是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的人,她根本不如我了解你,你跟她在一起不會有未來!”
“我們離婚了又如何?我們可以復(fù)婚啊,只要你愿意,我們現(xiàn)在就回國把手續(xù)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