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它,切開之后,價值千萬以上。”
“你們所有人?!蔽业哪抗鈷哌^全場:“都可以下注?!?/p>
“賭它不值,賠率,一賠一?!?/p>
“你們敢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轟然炸響。
全場,再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我這手操作給搞蒙了。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么狂的!
用一塊所有人都認(rèn)定是廢料的石頭,開一個上不封頂?shù)木滞饩郑?/p>
簡直就是失心瘋!
寂靜中,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
“憑什么?”
魏寬終于止住了笑,他瞇起眼睛,像毒蛇一樣盯著我。
“你說它值一千萬,它就值一千萬?”
“你說開賭局就開賭局?你算個什么東西!”
他向前一步,氣焰囂張。
“小子,別以為攀上了陳老板的高枝,你就能在這兒裝腔作勢!”
“一千萬?你這輩子見過一千萬長什么樣嗎?”
“你拿得出來嗎?!”
他的話,精準(zhǔn)地戳中了所有人心中的那個疑點(diǎn)。
是啊,一個毛頭小子,就算有點(diǎn)運(yùn)氣,又能有多少身家?
敢開這么大的盤口,你有這個資本嗎?
人群中,再次響起了竊竊私語。
“就是,八成是虛張聲勢,想嚇唬人?!?/p>
“我看他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p>
“等會兒賭輸了,別說賠錢,怕是連跳樓的勇氣都沒有?!?/p>
我笑了,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沒有廢話,直接從西裝內(nèi)袋里,掏出了一張卡。
一張純黑色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