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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頁）
我的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在大廳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李子軒的身體，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那張因為激動而漲紅的臉，此刻寫滿了難以置信。
兩幅都是真的？
這怎么可能？
這完全顛覆了他二十多年來對古玩字畫的所有認知！
就連沙發(fā)上一直看戲的李月萍，那雙勾人的鳳眼里，也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驚奇。
她坐直了身體，手中的茶杯被輕輕放下，發(fā)出叮的一聲脆響。
在這死寂的大廳里，顯得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最后落回到已經(jīng)徹底傻掉的李子軒臉上。
我沒有再解釋，該說的，我已經(jīng)說完了。
我相信，以李子軒的腦子，他能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大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成了實質(zhì)。
李子軒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臉上的表情，在短短十幾秒內(nèi)變幻了數(shù)次。
從震驚，到迷茫，再到思索，最后，化為一種醍醐灌頂般的狂喜。
“揭畫，一分為二?！?/p>
“面子，里子。”
他喃喃自語，像是在咀嚼這幾個字里蘊含的驚天秘密。
突然，猛地抬起頭，那雙眼睛里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死死地盯著我。
“我明白了！”
他大吼一聲，聲音里充滿了壓抑不住的興奮。
“我全明白了！”
“難怪，難怪那些人都打了眼！”
“誰能想到，誰他媽能想到，一幅畫還能這么玩兒！”
他一拍大腿，整個人激動得渾身發(fā)抖。
“拍賣行那邊有完整的傳承記錄，被公認為真跡，所以，當我的這幅畫出現(xiàn)時，所有人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贗品！”
“他們根本不會深究，只會認為這是最高明的仿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