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離開一步,身后就傳來桑以坤不悅的聲音。
“讓你走了嗎?你還沒給呦呦按摩呢,當(dāng)初故意學(xué)這個技能,不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嗎?現(xiàn)在怎么不愿意伺候人了。”
接著,我被一股大力直接拉到床邊,膝蓋處的血零零散散的流落一地。
愣神的功夫,額頭撞向床邊,給還未好的舊傷添上新傷。
我吃痛的捂住抬起頭,而楚呦捏著鼻子嫌棄看著我。
“真是惡心死了,渾身都是血,你到底是不是來道歉的??!”
然后倒在桑以坤的懷中,嬌滴滴的說道:
“哥哥要是喜歡按摩針灸,以后我也可以學(xué),咱們用不著溫嘉楠這個賤人?!?/p>
他褶皺著的眉心被人撫平,眼底盡是溫柔。
“我怎么會舍得我的呦呦來做伺候我的賤活,你的這雙手,就是用來彈鋼琴的?!?/p>
頓時我心底泛起數(shù)不清的酸澀,當(dāng)年為了能夠做一名合格的妻子。
我在獨(dú)自一人前往孤山拜師學(xué)藝,只為能夠做好他的賢內(nèi)助。
起初他也是柔情對我說,什么也不用做。
可自從楚呦暈倒后,一切都變了。
我的這雙手,變成了為他做飯洗碗的工具。
變成了為他的生意伙伴按摩討歡心的工具。
變成了為他洗凈一張張?bào)a臟的床單的工具。
我苦笑著,不自覺低頭看著布滿傷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