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雙臂擋在身前,怒血菩提加身,硬生生被推了十幾丈遠。
而剛剛落地的武商、暮海和藥人也一樣要面對忽然膨脹的災饕軀殼。
顯然,武商和暮海都吃滿了藥——火丹、鐵丸、輕身丸、土行丹一個都沒落下,落地的第一時間就陷進去半個身子,躲開災饕炸開的血肉之潮;同步二人全身如同燒紅的烙鐵,撐著血湖的同時也發(fā)出滋滋的烤肉聲,在血肉大潮中打開缺口。
藥人的應對方式則和吳心差不多,都是被一瞬推遠,身上多了幾個血洞。
有漲潮自然有落潮,災饕一撐散開成牢,再一縮,又要把藥人、武商和暮海拉進去。
好在吃過輕身丸,武商與暮海飄到半空,堪堪躲過這一攏,險過剃頭。
吳心則眼見血肉大潮蔓延過來,急忙拿出剩下的丹藥,也想找一顆輕身丸吃一吃。
不過早在拉著災饕從豬頸逃到豬背的時候,能吃的藥都吃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只剩下當初煉制的趾毒丸和蝕鎖丸。
雖然外形、質地和丹香都與輕身丸、土行丹無異,但效果可是天差地別。
血潮上方,武商和暮海則還在盡力周旋——災饕的形態(tài)發(fā)生改變,似乎不再執(zhí)著于成為一個完整的實體,而是不斷放大縮小,用敞開的骨刺、尖牙反復戳弄空中那兩個人影,拼了命想再把他們咽下。
武商和暮海都是結緣境高階,對災饕的吸引力顯然高于吳心和藥人。
吳心見到暮海和武商越飛越低,上躥下跳時也不再能夠順遂地借土遁游走,知道應該是輕身丸和土行丹的藥勁快要過了,于是開始尋找時機——隨時腳踩妒怨登階上天,給二師兄來上一記五臟拳。
對比那只正在張牙舞爪的災饕,吳心當然更想暮海死。
現(xiàn)在輪到吳心黃雀在后了。
只是不確定火丹和鐵丸還有多久失效
吳心一步步靠近。
藥人也趁機脫離戰(zhàn)團,來到吳心的身邊。
吳心暫時顧不上大師姐這個眼線,緊盯暮海的動作。
“小師弟!還愣著干嘛!來幫忙!”暮海注意到吳心,急忙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