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等下小心點(diǎn)兒,右驍衛(wèi)的這些家伙,下手賊黑!”
二熊聞聲,也是壓低了聲音,向旁邊的葉平低聲道。
葉平翻了下曹鐵山的記憶,便找出了有關(guān)右驍衛(wèi)的訊息。
右驍衛(wèi),是金吾衛(wèi)中最為特殊的一群人,這里的人,都出身富貴顯赫之家,但都不是家族中的長子,或者是未來有繼承家業(yè)封位的子弟,都是次子、庶子或者是私生子,當(dāng)然,還有一些是修煉世家及修煉宗門中一些不太成器的子弟。
這些人,雖然在家族中都算不上什麼,可是卻自命不凡,總是視值夜者為泥腿子。
蒲柳巷中,就屬他們這兩撥人,起沖突的次數(shù)最多!
所以,每當(dāng)遇到的時(shí)候,下手也是最狠的,雖然不出人命,可是傷筋動骨,卻是難免的。
“好。我們先以理服人!”
葉平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今晚的事情,不管怎麼看,都是他們占著理兒,說破大天去,也不能說是砸門找事的人是對的。
“蕭大人,那個(gè)彈琴的小娘子,就在他們這院子里……”
很快,也有金吾衛(wèi),向蕭國平道出了此前之事的緣由。
“哈哈哈,就你們這些泥腿子,苦哈哈,也配聽曲兒?你們能聽出來些什麼?!什麼叫g(shù)0ng商角徵羽,你們能弄明白嗎?琴詩相合,你曹鐵山懂是什麼意思嗎?姑娘彈了琴,便得有詩相配,你這個(gè)泥腿子,做得出嗎?”
蕭國平聽完屬下的話,先是臉se一黑,旋即仰頭大笑連連,看向曹鐵山的目光,更滿是玩味和挪喻。
在g欄里,尤以有能彈琴唱曲兒的姑娘作陪,最為凸顯身份。
他們金吾衛(wèi)右驍衛(wèi)的人,本就自命不凡,瞧不起值夜者的泥腿子,可現(xiàn)在,g欄嬤嬤竟是將彈琴唱曲兒的姑娘,推到了值夜者的別院里,不安排給他們,這叫蕭國平怎麼忍受得了,自然要挪喻一番。
“哈哈哈……一群粗俗的泥腿子,還想學(xué)咱們,附庸風(fēng)雅,豬鼻子cha大蔥,裝象!”
“泥腿子聽曲兒,你聽得懂嗎?琴詩相合,你y得出來嗎?”
蕭國平一語落下,周遭的那些金吾衛(wèi)們,也紛紛嘲弄大笑不止。
“y詩……來g欄里,還得y詩,y你nn的詩!”
葉平聽著這一聲聲嘲弄,冷喝出聲。
他哪里能不知道,對方擺明了是不打算講理了,既然以理服人不行,那便只好以力來服人了!
話出口剎那,他縱身而起,落在了距離最近的一名金吾衛(wèi)面前,飛起一腳,便將對方踹得橫飛而起,重重砸在了院墻上。
“曹大爺,蕭大爺,息怒,息怒啊……”
中年嬤嬤一看這架勢,立刻慌了神,掙扎著跑到蕭國平身旁,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不已,腸子更是都悔青了。
若早知道這樣,就算是打si她,她也不敢同時(shí)接待這兩撥人,而且還把會彈琴唱曲兒的元春,推到了葉平他們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