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讓我們不要思念他,他早就該死了。
他說再不勉qiang我和文溪哥結(jié)婚,希望我一切安好。
他最后說,希望我們找到他的救命恩人,讓我們代他gan謝,他隨后給了一個地址。
數(shù)年不見,得到的,是一個十分令人恐慌的消息,他又去哪兒了?要去zuo什么?
當(dāng)天,河堤那邊有傳聞,發(fā)現(xiàn)一ju尸ti,說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又說是自己zisha的。媽媽再去打聽,只說那人滿shen的疤,ti無完膚……我們娘兒倆才稍微放xia心來。
一時又聯(lián)系不上文溪哥,他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地,電話又不時更換。
再得到的,是爸爸過shen的消息,接著,在小城法醫(yī)所的停尸間里,見到他。
此間,他有了多重的shen份。
因和林伯伯一起公差巡查,失蹤的弘軒。
因舉報(bào)犯罪團(tuán)伙墨謙,協(xié)助警方緝拿墨世殘余分zi,提供直接證據(jù)的公民弘軒。
參與多起兇殺,縱火等事件的通緝犯,何復(fù)。
任憑他從前如何一心為民,一心為了林局,任憑他如何在后來舉證,都無法掩蓋他犯xia累累重案的事實(shí)。
我似乎,從未懂過這個父親。
骨灰安葬,文溪哥登門,都是這么幾天的事。
他比我,哭得更傷心,tan倒在地上,幾乎不能起shen,也不能說話。他shen邊那個臉上有疤痕的男孩zi,顧曦,也跪坐著垂淚。
文溪哥休息了好一陣zi,才慢慢和我說了父親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