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老夫也曾有一副錚錚鐵骨,奈何就算是真的鐵骨,也抵不住武夫一記黑棍吶。
所以,混到現(xiàn)在,他終于混明白了兩個道理:一,誰強就跟誰混。二,絕不跟武夫講道理,尤其是手握實權(quán)的武夫……
顧司刑退了出去。
姜七夜隨意的揮了揮手,身后的門砰然關(guān)上。
他大馬金刀的坐在顧司刑先前的位置上,眼神玩味的打量著陳司典。
先前在路上,他釋放開神識,將陳司典和顧司刑的對話盡收耳底,對這位陳司典的心思也算有所了解。
怎么說呢,給他的感覺,這位陳司典貌似有點拎不清呢,屁股坐歪了。
司典這個位子,要說重要,其實也不算重要,只是一個四品文職。
但要說它不重要,又有許多事繞不過它去。
如果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家伙跟自己不一條心,那去往京城總部的文書信函,很可能就會有著千百種花樣,是非黑白,全靠他們的筆桿子。
如果搞不定這位陳司典,說不定白的能給你描黑,功能變成過,過能變成大過,想想就很膈應(yīng)。
別的不說,僅僅就巡城司與熾雪軍這一戰(zhàn),立場不同,看法絕對迥異,就看人家怎么寫了。
只看現(xiàn)在這位陳司典的作態(tài),肯定憋不出好屁來。
無論如何,姜七夜打算先禮后兵。
他略作沉默,微微拱手道:“陳大人,容本官自我介紹一下,本官姜七夜,官任巡街營第二衛(wèi)衛(wèi)率,同時蒙司座大人信任,暫且代理督衛(wèi)一職,今后還望陳大人多多關(guān)照!”
陳司典目光閃了閃,坐回了位子,輕笑一聲道:“姜大人客氣了。
姜大人年紀輕輕,就如此受重用,當真是年輕有為,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還請姜大人解惑!”
“陳大人請說?!苯咭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