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白揉了揉眼睛,站起來驚叫道:“咦!我怎么睡著了?這都什么時辰了,姜七夜還沒來嗎?”
玉兒道:“來過了,已經(jīng)走了?!?/p>
余小白小心翼翼的看著玉兒的臉色,腆著笑臉,好奇的問道:“姐,你們都說什么了?那家伙有沒有對你提什么無理要求?”
啪!
“唉吆,好疼!”
余小白挨了一巴掌,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哭唧唧的問道:“姐你干嘛打我?”
玉兒俏臉微寒,沒頭沒腦的輕聲罵道:“朝三暮四!到處沾花惹草!吃著碗里瞧著鍋里!就是個貪得無厭的好色之徒!”
“姐,我沒有!我冤枉啊!”
余小白苦著臉抗議道。
“沒說你!”
玉兒沒好氣的橫了余小白一眼。
這時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有些想笑,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在即將忍不住的時候,她輕跺秀足,整個人倏然消失在了原地,無影無蹤。
“咦!不是說我,那又是說誰?”
余小白站起身來,納悶的撓撓頭:“莫非是在罵姜七夜?可他似乎也不是這種人??!
他雖然去過麗香苑,但我查過了,他只是聽了幾支曲子,正經(jīng)事沒干過……”
……
姜七夜騎著大青驢出了湖居小院,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很有幾分愜意。
其實當(dāng)他注意到玉兒的第一時間,就隱隱猜到,玉兒很可能就是余小白的姐姐余小紅假扮的。
因為余小白經(jīng)常抱怨,他父母姐姐管他太嚴(yán),身邊的下人都必須是男的,成親之前決不許他亂碰女人。
而玉兒竟然說,她伺候余小白兩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