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共同制作的旅行相冊,
一起挑選的家具,
他任由我堆滿沙發(fā)的設(shè)計手稿,
還有那精美花瓶里早已壞死,
散發(fā)出腐爛惡臭的百合,
這里的一切一切都寫著我們感情的結(jié)束。
數(shù)日的買醉,
終于在一天清晨聽見門鈴響起,
顧司景跌跌撞撞的爬起身來迅速朝大門跑去,
“阿婉,是你嗎?阿婉……”
可當門打開時,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朝他遞來一份文件夾,
“顧先生,蘇小姐委托我送來離婚協(xié)議書。請您仔細閱讀后簽字。”
聞言,顧司景像是五雷轟頂般,
沙啞著聲音,
“不,我不會簽的,我不簽!”
“讓阿婉見我,我要見阿婉!否則打死我都不會簽的!”
通過耳麥,我聽見那頭男人顫抖的聲音,
只覺厭惡。
“帶他過來。有些事該說請了……”
律師輕撫耳麥,
“是,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