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陸焜覺得有一耳聽一耳就算了,反正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陸焜也有自己的想法,他覺得彭曉慧不是安分的女人,陳君成家肯定有后院起火的一天,只是這話陸焜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和陳君成說。
“你也不能跟aoao和店里的任何一個人講啊,aoao是我小舅zi,我對他再好他也得向著他jie,到時候肯定lou餡兒?!?/p>
有時候陸焜真心覺得陳君成這人有dian墨跡,而且zuo事極度小心,這有可能和當(dāng)年ru獄有關(guān),如果他當(dāng)年行事也能這么謹(jǐn)慎的話估計就不會折j去了。
可就算陸焜這么想還是得把話帶到,讓陳君成得個安心,“成哥,這些我都知dao?!?/p>
“好好,那就好?!?/p>
之后半個月陸焜經(jīng)常主動或者被動和胡來約飯,只不過吃飯是由tou,匯報陳君成和aoao的行蹤才是正經(jīng)事。
章澤易給陸焜的那只錄音筆一直都沒錄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是胡來那邊跟蹤得到的qg報多一些。
一天xia班陸焜給胡來打電話告訴他陳君成回廣州了,胡來沒往這上面聊,而是約陸焜見面再細(xì)說。
陸焜一聽這話肯定是有事兒啊,他趕緊開了車就往約好的地方趕。
“什么?他沒回廣州?”
胡來跟陸焜說的第一句話就把他驚著了。
“那他去哪了?”
胡來瞥向窗外,沉重地吐chu兩個字:“云南?!?/p>
“云南?!?/p>
他去那gan1嘛?
“云南邊臨緬甸、老撾、越南,其中緬甸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洛因供應(yīng)地,時至今日它也是全球第二大的罌粟花產(chǎn)區(qū),你說陳君成去云南gan1什么!”
陸焜聽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