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離開良久后,緣一才把頭抬起來,看著義勇離開的方向,久久不愿回神。
“喂,緣一,你為什么……”
“兄長大人,義勇先生賭上了自已的性命,為了你,和我?!本壱徽\懇地發(fā)聲。
“什么意思?”
“鬼殺隊員包庇鬼,是會被處以死刑的?!?/p>
緣一的聲音很平靜,說出的話卻在巖勝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只是一面之緣,就能為我賭上嗎?這個男人……
理解了義勇和緣一為自已付出的代價之大,巖勝眼神復(fù)雜地看著緣一,感謝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躊躇良久,才鼓起勇氣開口:“緣一,我……”
“兄長大人,不必道謝。”緣一出聲打斷。
“……”
巖勝:好不爽怎么辦,被這個小垃圾噎住了好不爽。
巖勝突然出手掐住緣一的脖子,恐嚇到:“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我為什么要道謝?你再隨意揣測我的心思我就宰了你!”
緣一看著惱羞成怒的兄長,微笑著推推巖勝的手臂,笑道:“好嘛好嘛,那我們先去找鱗瀧先生吧。”
巖勝撇撇嘴,松開手,提起佩刀:“走吧?!?/p>
緣一無奈地笑一笑,跟上巖勝的步伐。
二人趁著夜色,以極快的速度奔襲,巖勝側(cè)目看著緣一,驚嘆于緣一的速度與l力——明明自已擁有鬼的身l,有著無限的l力,但是緣一的速度竟絲毫不亞于自已,甚至沒有明顯的喘氣。
感受到巖勝的目光,緣一并沒有看向巖勝,若無其事地開口道:“兄長大人,這就是呼吸法的力量,只要有著正確的呼吸法,就可以不知疲倦地運動?!?/p>
“切?!睅r勝撇撇嘴,收回目光,繼續(xù)趕路,腳下卻暗自加強力量。
一夜無語。
眼看黎明即將到來,緣一建議找個山洞或者樹林先避一避,以免被陽光灼傷。
二人尋到一個山洞,準(zhǔn)備到了黑夜再繼續(xù)趕路。
百無聊賴之際,巖勝問到:“你說我更適合水之呼吸,呼吸法有什么不通嗎?”
緣一解釋到:“呼吸法有著不通的方式與屬性,自世上誕生呼吸法以來,風(fēng)、雷、巖、水、炎這五種基礎(chǔ)呼吸便經(jīng)久不衰地被傳承下來,每一代都有柱的存在,我的師父煉獄先生就是這一代的炎柱,義勇先生則是這一代的水柱,而我繼承了煉獄先生的衣缽,所以被稱作繼子。而其他的各種呼吸法都是由這五種呼吸法衍生而來,不過據(jù)說初始的呼吸并不是這五種呢,已經(jīng)失傳很久了?!?/p>
巖勝恍然大悟,了解了呼吸法的知識,巖勝對呼吸法的渴望更上一層樓,不由迫不及待地想學(xué)會呼吸法。
緣一看出了巖勝眼中的迫切之色,輕笑道:“鱗瀧左近次先生是上一任的水柱,一定可以傳授你最正確的水之呼吸法的?!?/p>
巖勝見緣一露出微笑,惡心地抽了抽嘴角,背過身去不再看緣一的臉。
緣一見狀,又輕笑一聲,閉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