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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將分析結(jié)果又重新演算了一遍后,滿意地合上電腦。
終于可以向董事長交差。
我伸了個懶腰,起身往衛(wèi)生間走去。
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
聽到里面?zhèn)鱽沓林氐拇⒙?,還有衣物摩擦的悉索聲。
“該回去了,你老婆呆會發(fā)現(xiàn)了可怎么辦?!?/p>
“她正埋頭工作,哪有空理我?!?/p>
是傅霆琛的聲音。
他居然讓那個女人跟我們乘坐同一班航班。
我握著門的把手瞬間冰涼。
“看來他對你很是放心?!?/p>
“別提她了,我從沒見過這么無趣的女人。”
“要不是我媽非逼著我娶她,我寧愿出家當和尚,也不想娶她?!?/p>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
“那你倒是娶我呀?!?/p>
女子嬌柔媚態(tài)的聲音響起。
“你都是我的人了,娶不娶有什么區(qū)別?!?/p>
“油嘴滑舌?!?/p>
緊接著,里面又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唧聲。
我的胃里猛地一陣翻攪。
我記得第一次見傅霆琛是在一個雨天。
當時我剛回國不久,對京市既熟悉又陌生。
我要從公司去郊區(qū)的實驗室,攔了一輛又一輛的車,都被拒載。
直到我攔下傅霆琛的車。
他不但將我送到了實驗室,還一直等到我工作結(jié)束,送我回家。
此后,每當下雨天,我總能看到他的車。
我以為他足夠真誠,足夠愛我。
原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