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開口之前,躺在床上一直“昏睡”著的謝昭昭卻突然發(fā)出一聲委屈的囈語。
“好痛啊,我是不是不能做媽媽了?”
媽媽。
這句話讓謝語安如夢初醒般瞪大了眼睛,那股沖動也在頃刻間消散干凈。
她喉嚨滾動,咽下所有真相,像是生吞下一塊碎玻璃。
商淮景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急忙轉(zhuǎn)身走向謝昭昭。
“你怎么樣了昭昭,還疼嗎?”
“老公?”她漸漸睜開眼睛,看到謝語安后猛地哭出了聲。
“姐姐,我知道你想回到淮景身邊,還幾次三番威脅我,讓我把原本屬于你的位置還給你??删退氵@樣,你也不能往我的水杯里下藥害我的孩子??!”
她哭得泣不成聲,撲到商淮景懷里讓他心疼地擰起了眉。
在看向謝語安時,眼中的厭惡也更加濃烈。
他冷聲道,“還?不需要還。從她在婚禮上走的那天開始,就再也和我無關(guān)了。”
謝語安站在門口,用力閉了閉眼睛。
她沒解釋,因為知道沒用。
默默認下一切的態(tài)度,卻沒能讓指責(zé)就此停止。
“過來跟昭昭道歉?!鄙袒淳俺谅晫λf。
心臟像是已經(jīng)疼到麻木,謝語安機械地走到床前,低下頭。
“對不起,我錯了。”
“嗚嗚嗚道歉有什么用,她可是差點害死我們的第一個孩子?!?/p>
謝昭昭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聽到商淮景問她要怎么樣才能消氣。
她抹了把眼淚,假意思索一會兒后才開口。
“那就關(guān)禁閉吧,別墅的地下室酒窖里就行,就算是對姐姐一點小小的懲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