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昭滿意一笑,嬌嗔著撒嬌讓他給自己剝水果。
地下室的聲音小了許多,商淮景也暫時將這件事拋諸腦后,一心安慰眼前受了委屈的謝昭昭。
此時的謝語安癱坐在地下室的門邊,神情已經(jīng)有些恍惚。
她全身力竭,嗓子也已經(jīng)喊啞,依舊沒有任何人理她。
本就因為淋過雨濕漉漉的衣服,此時黏在身上在酒窖的低溫下讓她漸漸打起冷戰(zhàn)。
顫抖著抱緊自己,謝語安的嘴唇已經(jīng)沒有一點血色,臉頰卻因為發(fā)燒泛起了異樣的紅。
太冷了,冷得就像當(dāng)年她母親服藥自殺未遂的那個冬天。
謝語安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感覺自己墜入了無盡冰窟。
“我爸有了新的家庭和女兒,不要我了?,F(xiàn)在就連我媽,也因為受不了刺激要離我而去。商淮景,我該怎么辦???”
那時他滿眼心疼,擁抱她的動作用力到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
“謝語安,我商淮景發(fā)誓。以后的余生都有我陪著你,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
絕望化作一團黑霧,吞噬了記憶中依偎在一起的兩個小小身影。
咣啷一聲,她徹底失去意識倒在地上。
在睜開眼時,謝語安已經(jīng)被送回了樓上客房。
“醒了?”商淮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久違的平和語氣讓她都有些恍惚。
她動了動,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在疼。
剛想開口,家庭醫(yī)生走過來和商淮景說明情況。
“商先生,據(jù)我檢查。這位女士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p>
商淮景眸光一沉,“你的意思,她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