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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松接下他的攻勢,一把把他推到地上。
看來我平常對他太好,讓他忘了我是跆拳道黑帶。
注意到我的表情,秦川語氣軟化下來:
“向淺,小奇只是一個小孩子,你跟他計(jì)較什么?”
我冷冷一笑,掰著他的頭讓他看看被毀得亂七八糟的房間:
“秦川,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把這個小奇送走?!?/p>
“要么,你跟他一起走。”
秦川躺在地上,怔怔地看著我,笑了:
“向淺,我和小奇都不會走的?!?/p>
“我們不僅不會走,還會讓他的媽媽莎莎一起住進(jìn)來?!?/p>
“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嗎?”
此時此刻,我感覺事情十分魔幻。
秦川辛苦籌謀多年,就這么當(dāng)著我的面自曝了?
還是說已經(jīng)到了不用再隱瞞這些的時候了
意識到這點(diǎn),我暗道不好。
想叫保安過來,卻被人猝不及防捂住口鼻,胳膊被人死死鉗住。
下一秒,胳膊上一陣刺痛,眼前一黑,當(dāng)場暈了過去。
再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鎖在屋里,手上腳上都帶了鐐銬。
外面?zhèn)鱽硪患胰谄錁啡谌诘臍g呼聲。
“啊啊啊媽媽你終于來了,我終于不用再看那個壞女人的臉色了,再晚幾天,我就要被那個壞女人打死了!”
“兒子,有媽媽在,誰都不能欺負(fù)你,等你順利繼承了白家的股份,我就讓白向淺和她的死鬼兒子作伴去?!?/p>
“老婆,我們還是不要弄得太過分比較好,白永剛要回來了,我還需要她幫我演戲。”
“哼,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你放心,我是學(xué)醫(yī)的,最清楚怎么在不弄出傷口的情況下讓人痛不欲生。”
我冷冷聽著他們的對話,痛苦閉上雙眼。
身體因憤怒而不斷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