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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拿過無數(shù)機械設(shè)計國際大獎,可他給女兒設(shè)計的旋轉(zhuǎn)木馬,竟藏著致命隱患。
女兒因此出事,我哭著打了十七通電話,他才接起。
剛提到木馬坍塌,他回了句“晚點說”,便掛斷電話,再打已關(guān)機。
女兒搶救無效去世,我忍著心碎給他發(fā)信息,卻見他助理的朋友圈:
“旋轉(zhuǎn)木馬的鋼纜承重算錯啦,被說兩句后,老大給的小補償。”
配圖是一對男女在溫泉里十指相扣,男人手腕的傷疤刺目。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憑本能截圖報警。
白時桉卻謊稱我精神失常撤案,轉(zhuǎn)頭將有幽閉恐懼癥的我鎖進暗室。
“暖暖只是概率之外的意外,沒必要再毀掉別人一生,等你想通,我們再生一個就是?!?/p>
我絕望自殺,再睜眼,卻回到女兒去世這天。
這次,我?guī)畠杭偎肋h走,白時桉卻瘋了。
“爸爸,你答應(yīng)陪我去游樂場的,又說話不算話?”
嬌俏的童聲,在耳邊炸響。
我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盯著沙發(fā)上的小人兒,眼淚瞬間砸落。
她不是渾身是血,在我懷里斷了氣嗎?
現(xiàn)在,是在做夢嗎?
下一秒,視頻里傳來熟悉的男聲:“暖暖乖,手機給媽媽?!?/p>
暖暖委屈癟嘴,但還是聽話將手機塞到我手里,自己窩在沙發(fā)生悶氣。
我盯著屏幕里白時桉,腦袋一片空白。
“我手頭項目急,你先帶暖暖去,下次一定陪她。”
這句話傳入耳,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