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體諒他的“病”,一次次放低姿態(tài)去哄,去原諒。
直到我報警抓他助理,我親眼見他耐心安慰助理,還會笑著調(diào)侃對方膽小。
那一刻我才驚覺,原來他不是不懂體諒,只是我和女兒都不是他在意的人。
褲子傳來一陣拉力,我回神望去,才發(fā)現(xiàn)暖暖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
“媽媽,暖暖不去了,你別和爸爸吵架?!?/p>
我斂起情緒,蹲下身將,滿臉擔憂害怕的女兒攬進懷里。
“暖暖,過段時間我?guī)闳ネ馄拍峭?,好嗎??/p>
“好?!?/p>
小孩很好哄,帶她去商場喝杯奶茶,吃個炸雞,就瞬間忘了難受。
當晚把女兒哄睡后,我給桑泊言發(fā)了條信息。
他很快回了電話,語氣帶著詫異:
“關大小姐,你讓我查你老公的設計,沒開玩笑?”
我苦澀地扯了扯嘴角,輕聲道:“條件你開?!?/p>
若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聯(lián)系這位“倒霉后桌”。
白天我已讓人封了那處游樂設施,但這遠遠不夠,我需要確鑿的證據(jù)。
可整個海城,敢接這事還不多嘴的,只有打高中起就跟白時桉是死對頭的他。
電話那頭頓了頓,意外地沒多問,只說:“行,你等著?!?/p>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床邊看了暖暖許久,才回房。
這輩子,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