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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桑泊言突然來電約見。
他告知,警方已將白時桉和何以恬帶走調查。
根據(jù)目前情況,何以恬的責任是跑不掉了,但白時桉可能只有監(jiān)管失責。
他說:“整個過程,白時桉都格外配合,有些證據(jù)還是他提供的?!?/p>
“他沒見到你和暖暖,不相信你們已經(jīng)去世,現(xiàn)在正滿世界找你們?!?/p>
說話時他一直盯著我,見我真沒反應才松氣,嗤笑:
“行了,不說他了,你打算窩一輩子?”
我狠狠剜他一眼,喉頭卻發(fā)緊。
他忽然挑眉:“大才女,來我分公司?”
我猛地抬頭看他。
這些年聽多了暖暖媽、白太太,早忘了自己也曾是學霸,每次大考都和白時桉、桑泊言爭專業(yè)前三。
桑泊言坦蕩一笑,繼續(xù)道:
“別這么看我,分公司剛成立需要人而已,還是說大才女未戰(zhàn)就要先言敗。”
我垂眸掩去眼角濕意,假裝被刺激道:
“想多了,明天我就去報到?!?/p>
后來一個月,桑泊言甩手當吉祥物,將大部分事情都轉交給我。
我又要習慣職場生活,又要熟悉項目案卷,忙得昏天暗地。
唯一的樂趣,就是抓著桑泊言臭罵一頓,強拉他干活。
這天我難得休息,媽媽帶暖暖去朋友家做客。
她們剛走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還以為是媽媽忘帶鑰匙了,徑直開了門就轉身要回房。
下一秒,就被人從身后抱住。
“阿初,我就知道你沒死”
溫熱的淚砸在脖子上,我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