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魏璟云就將寬大的外袍披在了我身上,對謝嘉樂冷眼相待,言語盡是厭惡:
“朕竟不知曉,原來朕在宮里做什么,還需跟你這個小小的答應報備?”
謝嘉樂臉色蒼白,這才后知后覺地行禮下跪:
“臣妾一時情急”
魏璟云沒等她說完,就擁著我走出了御花園。
待上了龍輦后,他似是才認出我是誰,問:
“你是謝答應身邊的丫鬟?”
我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他眼里竟閃過一絲疼惜,將我摟得更緊:
“朕竟忘了,你不能說話,倒是可惜了這一副傾城絕色”
我知道,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謝嘉樂想在死后成為魏璟云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那我就在她之前,變成魏璟云心頭的朱砂痣。
我將他披在我肩上的外袍滑落至胸前,主動吻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魏璟云食髓知味,我們一路翻云覆雨,從龍輦到承恩殿,從床榻到浴池。
直到子時,我的內(nèi)腑如期疼了起來。
我們異族不被天道允許涉入凡塵,但我做謝嘉樂的替身陪魏璟云從少年乞兒到如今稱帝天下已經(jīng)有近九年。
除了一年一替死外,我還要忍受每日子時天道對異族干涉凡世降下的腐骨錐心之罰。
饒是已經(jīng)習慣這痛楚,我還是疼得面色發(fā)白,終于被魏璟云看出了不對:
“可是弄疼你了?朕第一次與女子昏了頭腦,是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