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后山大松樹腳下,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嵐和方妙歌才在寒風(fēng)中徐徐醒來。兩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身子癱軟無力在松樹腳下沉吟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兩雙空洞洞的眸子,慢慢慢慢的恢復(fù)了光芒。
“妙歌,剛剛,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秦嵐幾次張開嘴巴,過了好久才問出一句。
方妙歌還有些出神:“我,我也不知道!”
兩人相互扶持,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此刻的后山路口處已經(jīng)沒有半個人影,只有散落一地的衣服。
“葉謙還有那些家伙去哪里了?”秦嵐望著空空如也的路口,奇怪道。
方妙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記得了。
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秦嵐回憶了半響,自言自語道:“我剛剛,剛剛好像看到兩道藍(lán)色的火光,然后,然后整個人就一下子失去了知覺,根本,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妙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妙歌心中的驚訝還要遠(yuǎn)勝秦嵐,此刻的方妙歌臉色慘白,心中想道:那藍(lán)色的光芒太妖異了,連嵐嵐都看到了,那東西到底是什么呢,居然能夠讓我們暫時失去記憶。
秦嵐繼續(xù)道:“我還依稀聽見葉謙的聲音在我耳朵邊上游蕩,好像讓我們早點(diǎn)回去。妙歌,你聽到了沒?”
方妙歌點(diǎn)頭道:“恩,我也聽到了?!?/p>
“太詭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太詭異了!”秦嵐細(xì)思極恐,連忙懷抱雙肩,不斷摩擦著:“妙歌,我們,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我總感覺,總感覺這后山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女生天生膽小,可以理解。更何況突然發(fā)生了這么怪異的事情,妖異的藍(lán)色火焰,然后兩人居然同時不省人事,丟了片段的記憶,這讓秦嵐不禁胡亂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一下子害怕的渾身哆嗦起來。
方妙歌和秦嵐不同,她自然不會聯(lián)想到牛鬼蛇神這些東西,只是心中暗暗道:一定是葉謙,這一定是某種我們沒見過的力量在起作用,一定是這樣的。
方妙歌的想法一點(diǎn)都不錯,只不過她和秦嵐都是城門之魚,被葉謙的攝靈術(shù)給殃及到了。靈魂短暫的離開了身體,當(dāng)然這對于她們并沒有多大的影響,頂多就是丟了那段靈魂離體的記憶。
葉謙臨走的時候?qū)λ齻冋f話,其實(shí)不過是對她們施法,喚醒她們靈魂而已。要不然,她們恐怕會和肖天等人一樣,一時半會根本就醒不過來。
就在秦嵐和方妙歌還在為自己經(jīng)歷的“靈異”世間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學(xué)校的操場上一場華麗的大劇已經(jīng)開始上演了。
這場大劇的編劇自然是葉謙,道具組是張昊,由肖天以及一眾籃球隊(duì)員聯(lián)袂上演。
此刻早已經(jīng)是凌晨了,學(xué)校操場上除了昏暗的燈光什么人都沒有。操場的正中央,二十多的籃球隊(duì)員整齊的站成了三排,一個個身體筆直,倒好像接受檢閱的部隊(duì)。只不過月光照耀在他們一絲不掛的身上,顯得特別的滑稽。
“葉子哥,葉子哥,我們接下來要讓他們做什么?趕緊開始吧,我都有點(diǎn)期待了!”張昊掃了一眼籃球隊(duì)那幫木偶,嘿嘿壞笑了起來。
葉謙到是不急不緩,語重心長道:“昊子,記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說過什么嗎?你的仇,你的屈辱,葉子哥我一定會幫你討要回來的。這幫家伙不是幾次三番的把你脫光綁起來嗎,咱們今天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p>
張昊沒想到葉謙這么做居然完全是為了給自己出氣,本來興奮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動容:“葉子哥,我……”
煽情的話葉謙并不想聽,他笑瞇瞇的直接打斷張昊:“昊子,你說讓這幫家伙在操場上來段廣場舞怎么樣?”